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笛子安叹了口气,“但是要我自己来验证对吧。”
“你真的变得不一样了,”伊诺思直视笛子安许久,“可惜了,我一直很中意你。”
这是表白吗?这是表白啊!激不激动?意不意外?
激动你妹啊!笛子安有些苦涩的看着格兰特的惨状,这个蠢货从头到尾都被伊诺思玩弄在手掌之中,或许正是太想摆脱伊诺思的控制他才会愚蠢的作为第一个尝试炼成阵的人。
当时在石牢里,格兰特曾对自己说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如果自己当时再谨慎一点,不说出圣灵为血的秘密,伊诺思很可能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笛子安算是看明白了,神庙的护卫都是听从于伊诺思的命令,而不是格兰特。
而现在,是死是活就看贤者大人的炼成阵靠不靠谱了。
伊诺思手里拿出一个古朴的铜铃,轻轻摇响,门外的几位卫兵收到传唤走了进来,为首一人双手捧着一本由金线装订的莎草纸书籍,封面一片漆黑,只有一个月牙状的符号。
“《叨忒之书》,”笛子安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格兰特身上刻印的纹路的工艺,估计就出自这本神留下的典籍。
伊诺思接过卫兵手中的书籍,纤纤玉手当着笛子安的面轻轻拂过卫兵那健壮的胸膛,
“神庙卫队的前身是拱卫神明知识的叨忒禁卫,在漫长的守护里这些勇士的灵魂被书所升华,”伊诺思似是向笛子安解释着,轻轻翻开手中书籍,从其中取出一支金色的鹅毛笔。
“赫尔墨斯流传下来的物品,完美描绘万事万物的圣笔。”
两位卫兵一左一右架住笛子安,笛子安没有反抗,只是看着伊诺思踱步到自己身前,伊诺思轻轻抚过笛子安的脸颊,俯身将脸凑到笛子安耳边,玉口微张,
“忍住哦,可能会有一点痒。”而后从肩上的肖尔开始,解下笛子上身的衣物,说起来笛子安这身衣服还是伊诺思给的。
不一会,笛子安身上便只余一件短短的罗印克罗斯,那支金色的鹅毛笔被伊诺思拿在手中,轻柔的对照着叨忒之页所夹的贤者的书稿描绘了起来。
卧槽,好痒,但是背后两位兄贵双手如铁锁一般将他牢牢固定住,嗨呀,真的好痒……所幸伊诺思没有让笛子安忍耐太久,那金色的鹅毛笔在最初由伊诺思掌控地描绘的几笔之后,便诡异的自己动了起来,不一会儿,炼成阵便被印刻在笛子安身上。
这是被赋予灵格的物品了,笛子安心里明悟,类似的物品伊诺思应该还有不少,她应该是继承了某个王朝法老的遗物。
那么她可能本身也拥有古老的神通术,甚至笛子安觉得这些古怪的卫兵可能也是神通术的产物。随后两位卫兵将格兰特的尸体如对待垃圾一般的丢弃在一旁,连那血迹斑斑的石台都没有清洗就押着笛子安躺上去。
“至少要帮我洗一下啊。”笛子安忍着恶心,被按着躺平,伊诺思平静地说道,“很快就好了,水银已经准备好了,我衷心地祝愿你能成功。”
“等等,别割动脉!我还有话要说,”笛子安企图按捺下心底的恐惧,但是牙齿不能止住的打颤,窒息一般的寒冷从心底涌上。已经感受到刀刃的寒气一般,笛子安忍不住喊了出来。
可能有人要疑惑为什么要割血,事实上在麻醉手段不太成熟的古代,在进行手术要么是暴力压制杀猪一样的开刀,要么就是放血使人陷入昏迷的状态。当然了,这种手段必然有一定的风险,历史上就有名人死于……失血过多。
“说吧,”似乎是临行诀别,伊诺思停下脚步。
“伊诺思,你,你为什么要杀害贤者?”
伊诺思语气幽幽,“就只有这样了吗”似乎很是失望最后一刻诺尔玛想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