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带着窦冕的恐惧,急急忙忙往里跑,没过多大会,就看到宋存带着两名仆役从大门出来。
宋存面带急色的问:“小公子可在车上?”
“在!我看小公子已经开始打冷颤了。”筚老头很是小心的说。
“快,扶公子进府!”宋存对着身后的仆役道。
窦冕听到宋存那嗓音,忍着难受从车上伸出脑袋,有气无力的说:“我还死不了,别大惊小怪的,我爹呢?”
“老爷在书房呢?”
“给喜姨准备间房,带我去见父亲,顺便给母亲说下,让她招待下喜姨。”
“歇!你去禀告老爷和夫人,柏!快去抱着小公子见老爷去。”
“喏!”身后两人齐声答应后便散了开。
“喜夫人,请跟我来!”宋存站在马车边对喜丫说。
“冕儿,这”
“喜姨,您跟着去,洗漱下顺便把衣服换了,我可不敢让您老跟着我再受风寒了,不然我万死难赎其罪。”窦冕低着头,忍着难受说。
“那行,我先去换衣服去,等会再去看你。”喜丫说完跟着宋存从侧门往院里走。
窦冕艰难的爬到柏的背上,对傻站在那的筚老头和门子说:“筚老,去把马车停好,让门子给你找个房间,顺便找身衣服换了。”
“老头子这就去,公子好生休息,明日我再去看您。”
“行了!走吧,正事要紧。”窦冕拍拍柏的肩膀催促道。
柏低下头背着窦冕快步的穿过院子,迅速穿到后院,快到书房外时,柏放下窦冕,仔细的扶着窦冕。
窦冕头晕脑胀的对柏摆摆手:“你退下吧,等会去拿点姜汤,再拿件厚衣服来。”
“公子小心点,路上滑,小人这就去取。”
窦冕看了眼急冲冲的柏,用力拍了下晕乎乎的脑袋,摇摇晃晃的推开半掩着的书房,就像醉汉一般踉踉跄跄的跌坐到桌案对面。
正在书桌上写东西的窦武,被窦冕这么一碰桌案,竹简上立即出现了一道粗墨痕,窦武放下笔,沉着脸说:“怎么回事?一向你都很稳重的,今天火急火燎的?”
“咳!父亲,告诉你一件好事,我把单家拉过来了。”窦冕用力摇了摇脑袋,兴奋的说。
“单家?秋后的蚂蚱,单超都已经死了,你拉一两个小辈有啥用?”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单家和陛下还有旧情分。”
“这事容我思量一二,说吧,山阳是不是出事了?”窦武双臂抱在胸前,饶有兴趣的笑着道。
“山阳还好,仆役们规矩已定,过两日我让家将去招呼着就行,各项面食进展皆在意料中。”
“山阳既然没事,你不会等雨停了回来?有何事要如此着急?真是胡闹!”刚还面带笑容的窦武忽然脸色沉下来,厉声问。
“我把喜姨带回来,让娘亲见下,顺便让人家把家禽生意做起来。”
“喔!你说的喜姨是什么人?”
“养了我几个月的那户人家,我想了好几天,带回来让和娘见个面。”
“我儿此事处理极佳!你先去休息吧,等身体将息好再回山阳,我去和你娘商量一下。”
“儿身体略有不适,爹若无他事,便退下了!”窦冕以头着地道。
“去吧!早点歇息!”窦武随意的摆摆手。
窦冕是摇摇晃晃从书房退出来,忍着难受劲,随手接过递来的姜汤,一饮而尽。
窦冕刚喝完姜汤,随手把碗扔过去,就听见院中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女声:“哟!三弟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了?”
窦冕擦了擦鼻尖上的液体,向院里看去,只见窦冕打扮的花枝招展,周围围着几名婢女。
“冕儿见过姐姐,小弟身体略有不适,明日再去拜会姐姐。”窦冕对着窦妙拱了拱手,便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窦冕刚走到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