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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看来此人有一些本事。”筚老头很是担心的看向窦冕。     “没事,不过是小问题,算命卜卦不过小技,这还能登大雅之堂不成?秦葛,你继续说。”窦冕风轻云淡的说。     “张成育有一子,名唤张祥缪,自张成善回来之后对此子视若命根,如有所求无不应允,因此张成善如此之大的基业尽归此子打理。”     “张家可有恶事?不可能如此之大的基业没有错事?如果真能一点恶事不做,那张家可就足以登堂入室了。”窦冕冷笑着说。     秦葛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小声说:“小人所知不多,我一直都在外面跑腿,听到的不多。”     “哦说说吧!”     “张家和本地丘家有过节,听说已经相互斗了很多年了。”     “因何而起?”     “丘家本来是本地豪强,张成善曾给做过门客,好像因为丘家大公子看他不顺眼,赶他出了丘家,因此张家起势之后便事事和丘家对着干。”     筚老头皱着眉头问:“秦葛,你之前一直说张成善是张大善人,现在听你这么说,这人不是与人为善之人,怎么说他是善人?”     “诶呦,瞧您说的,张成现在比起他儿子做的事,那都善到哪去了都。”     窦冕摆摆手说:“行了,筚老,你去给他包扎一下,我睡一会,天亮了我们就进城。”     “喏!老头子省得!”筚老头说完话拉着秦葛出了屋子,窦冕径直躺倒喜丫腿上。     “唉!睡一会吧,天亮了我们就去找你犬叔去。”喜丫满是怜爱的摸着窦冕脑袋说。     “喜姨,这都小事,别给犬叔说,不然我要挨骂了。”     “那明天过了,我就陪你出去躲躲,我听刚那汉子说那话,你好像惹了挺大的一个人物。”     “喜姨,没事,明儿过了,我们不就回雒阳了,你让犬叔注意着点就行了。”     “嗯!听你的,你赶紧睡会,天快亮了都。”     窦冕听到喜丫这么说,满意的点点头,一直强撑着的眼皮终于安稳的闭上了,没过多长时间,平稳的呼吸声缓缓响起,喜丫慈祥的摸着窦冕的脑袋,眉毛不由得挤成一团,是不是悠长的叹着气。     “公子,我们该进城了!”     还在睡梦中的窦冕猛然听到筚老头说话,麻利的睁开眼睛,喜丫扶起窦冕也从地上撑着身体站起来。     “筚老,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的话,我还不知,不过刚听店里的伙计说鸡鸣已过,似乎卯时左右,城门刚刚已经开了。”     “去把秦葛放了,我们该走了。”     “请公子恕罪,老头刚才自作主张已经放了。”筚老头弓下腰抱拳道。     “行了!别恕罪恕罪这么说了,取车去。”     筚老头点着头走在前面,带着窦冕和喜丫从侧门进入后院,然后拐过两扇门便到了马厩,筚老头等着窦冕和喜丫坐好后,径直驾着马车从后院出了大街。     乌漆麻黑的街上,杂七杂八的人群看见窦冕等人从后院驾车出来,一个个对着马车指指点点,有一些尖滑的人便趁着此时跑进了客栈。     “杀人了!他们杀人了!不要放走他们。”一声尖锐的嗓音划破夜空穿过人群。     等着众人反应过来,筚老头已经驾着马车从城门开始往里走,刚刚还聚在一起的人群立刻四散开来,奋力向四周散去。     “公子,没啥事吗?可毕竟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人,这样走可行?”筚老头担心道。     “怕啥?死有余辜,我们这是做好事,懂了吧,早死早托生,免得再去祸害别人。”     “那衙役来了怎么说?”     “衙役?”     筚老头心中一凉:“对啊,各地督邮皆掌此事,公子,您可千万别说您不知道啊?”     “怕他作甚,督邮还不是归太守管,我要去见一个人,没有见面礼,杀个人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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