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一个人,另一个要么废要么死,既然筚老有慈悲心,那就将权利交给你们吧,筚老,给他们扔俩东西。”窦冕声音平和的说。
筚老头拿起席子上盛水的碗,“啪”的一下砸在地上,从中间寻找最锋利的两块,随意的撒到斛男c秦葛两人身边,双手抱在胸前,声音冷冷的说:“动手吧!”
斛男和秦葛相视了一眼,斛男声音颤抖的说:“兄弟,我们只能来生再做兄弟了,你对我的好,大哥我记着呢。”
斛男说完话便扑过去掐秦葛的脖子,秦葛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事,吓了一跳,脖子被斛男紧紧掐住,脸色胀的通红,嘴上不知道想说什么,一直呜呜的发着声。
“去!解决掉!”窦冕指着斛男对筚老头使了一个眼色。
筚老头大胯一步走到斛男背后,伸出手抓住斛男脑袋,只听一声“咔嚓”,斛男脑袋被扭得转到了不可思议的角度,掐着秦葛脖子的双手瞬间便松了开来。
卡住秦葛脖子的手松开之后,秦葛蒙吸了两口空气,剧烈的咳嗽声从喉咙传来,秦葛惊恐的看着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斛男,心中一阵后怕。
秦葛心有余悸的跪在地上问:“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你还有用!”窦冕惜字如金的说。
“不知公子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请请别杀我。”
窦冕嘴角上翘,满意的看着地上身体还在秦葛,转过头对着筚老头面带喜色的说:“筚老,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可谓俊杰否?”
“哈哈公子,还不知道他是何货色,若是习惯卖主,不如杀之。”筚老头眼睛露着精光,对着窦冕划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秦葛一听筚老头说要杀掉他,吓得抖如筛子,以头着地一个劲磕着头:“小人不敢欺瞒两位,但有所问,我定如实相告。”
“说说吧,你们什么人?那个胖子又是什么人?”窦冕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秦葛面露难色,有点不情愿的说:“我与斛男乃是河东折城山人,本来在折城山开了一个小酒铺,做做生意,但去年时一伙人霸占了此地,我等两人着实无奈,只得奔走,听同道中人说此地张善人有古之孟尝之称,我们两人便来投奔来了。”
“筚老,这小子说的啥意思?我怎么就听懂了最后一句,古之孟尝,就张成这种连贩卖人口都敢做的人,还敢自比孟尝君,我呸!”窦冕愤愤不平的说。
“公子,他说的还听懂了,开始的时候说做做小生意,那都是行话,抢劫过往旅客,那都说叫小生意。”筚老头仔细的解释起来。
“那后面说一会人霸占了这地方,甚意思?”
“就是说有人在此地为盗。”
“朗朗乾坤,竟敢州郡为盗?真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了?”
筚老头直起腰,恶狠狠的说:“秦葛,你可有欺骗公子之语?”
“小人怎敢欺骗公子,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必死于刀剑之下!”秦葛弯着腰急忙指天发誓道。
“如此太平时间,哪来的盗匪?”
“二位难道不知吗?我听人说河东太守左胜刚上任时便大收宾客,四处扩地建园林,受害之家数以百计,活不下去的人就入山为盗了,我们也是受害的,还请公子做主啊!”
“呸!真是厚颜无耻,抢劫过往旅客还敢说自己冤枉?”筚老头没好气的说。
“我等两人只求财,从未有害人之举。”秦葛辩解道。
窦冕摆摆手道:“行了,左胜的事自有人处理,你还没到敢于和他们做对地步,说说那胖子的事。”
“那是张善人家的侄子,叫张聚,算是出了五服的,因为脑袋灵活,便给安排到城外管事。”
“这胖子不行啊,一起叫人围攻我们,只有你俩一起上,这怎么回事?”
“因为胖子平常对我们还可以,我们要啥给啥,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