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现在你看到了吧,你说咋办吧?今儿不管怎样,都要教训他一顿,不然迟早家里被他祸祸了。”
“这个要不这样吧,把他关书房去,免得外人看了笑话。”杨氏轻抚着窦冕的脑袋,
窦武深深地叹了口气:“夫人,你带他去吧,把他关书房里,饿他一顿。”
杨氏点了点头,抱着窦冕往后院走。
“你啊你,也不让我省点心。”杨氏叹气道。
“娘,其实我也就说着玩,谁知道那刘老头手下,都把这当真了。”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迟早我被你气死,你自己去书房去,我让烟儿给你拿饭食过去。”
“我就知道娘亲对我最好。”窦冕兴奋的在杨氏脸上亲了下,杨氏被窦冕逗得大笑起来。
窦冕从杨氏怀中爬下来,小步跑进书房,烟儿没过多久端来饭食走进来。
“烟儿,多谢了,若没你给娘报信,我肯定被揍得半死。”
“瞧公子说的,老爷也就吓唬吓唬你。”
“那可不是,我这次这往小了说,那就是诽谤君上,往大说,那叫心怀不测之举,搞不好能把我们全家人拉进去。”
“啊?这么严重?”
“当然,以后我会注意谨言慎行的,本来只是想开玩笑,没想到在大街上都能被人听到,真晦气。”
“公子,您请慢用,我退下去了,不然管家看到,会罚我的。”
“去吧!”
窦冕挥了挥手,烟儿行了一礼后退几步,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门。
窦冕吃完饭,静坐在书房,开始感觉没有什么,打算反思一下自己,可是时间越来越长,窦冕就有点耐不住寂寞了。
窦冕站起身,绕着屋内的书架走了几圈,翻动着书架上的竹简,看有没有自己能有兴趣的东西。
大半个时辰不到,窦冕差不多已经将书架翻了个底调,书架上除了窦武自己写的读书心得,剩下的便基本上是和别人的书信,书信里谈天说地,涉及各方事物,窦冕翻看了几封,里面的内容大部分自己都听过,没有太值得注意的东西,有点失望的把竹简摆放好。
窦冕仔细的打量着墙角堆放的几口箱子,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该不会老爹藏的私房钱吧,看样子我立功了。”
窦冕面露奸笑,得意的搓了搓手,用力打开沉重的箱子。
只听“嘭”的一声,箱盖后倒得声音响起,窦冕瞧见箱子里堆满了竹简。
窦冕不死心,接着继续打开剩下的几个箱子,里面全是一样。
窦冕随手拿起一本竹简,仔细的阅读里一边,里面记载着某一天的流水账,有支出c借贷c盈利c收入和伙计生活之类的费用。
窦冕连着翻了好几本,都是同样记载,遂放下手中的账册,咧着嘴笑了起来:“这么记载的账册若没问题,我能把他们吃了,故意整一堆数字,这不是故意放烟幕弹嘛,这群记账的还敢耍诈,反正这下没事,我就来算算。”
窦冕从书架上取下两卷新竹简,平铺在桌岸上,从箱子里取出的竹简,每读到一个数字,窦冕便用手指在竹简上用阿拉伯数字写一个,如此反复再三。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天色黑了下来,窦冕瞧着只查了一箱,还剩四箱没有翻看的竹简,有点无奈的叹息道:“看来想办法要造纸了,不然这工作量有点多。”
窦冕话音刚落,有人轻轻的瞧着书房的门,窦冕竖起耳朵,警惕的问:“门外何人?”
“小主人,是我,我是宋存。”
“管家啊,进了吧!”
窦冕刚说完,房门被缓缓推开,宋存看了眼黑洞洞的屋里,嘴上关切的说:“小主人,怎么不点灯?这黑洞洞的你怎么看得到?”
“你这不废话嘛,我还没你腿高,我去点那么高的灯,我可不想摔死。”
“哎呀,是老奴我疏忽了,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