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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冕自从下决心安心住在涧沟,每日白天下河和两兄妹抓抓鱼,下午时分听着犬夫妻吵嘴,时间在悠闲而安逸的日子里,一晃便进入了五月中旬。     这天窦冕一大早起来拿着自己做的渔网,摇摇晃晃的走到小河边,坐在小河边等弗奴兄妹来放羊。     窦冕等的饥肠辘辘,抬头看了看天空,日头已经升的很高了,心道:“难道今天不来了?”     窦冕沿着下游方向去寻找弗奴兄妹,刚拐过一个河弯,窦冕就看见弗奴兄妹赶着几只羊从对面走过来。     窦冕见到他们两人,赶紧挥手示意,阿改看见窦冕在那挥手,赶紧从河上铺的石头跳过来。     阿改经过几个月鱼塘的补养,气色渐渐有了改观,不似之前那种满是菜色的病容。     “我还以为你们今天不来了。”     阿改走到窦冕身边,抱起窦冕,小心的踩着河上的石头:“今天家里有事,所以来晚了。”     “啥事?”     阿改把窦冕放在河边,自己转身便去赶羊,没有理会窦冕。     窦冕摸了摸头上才长起来得短发,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我又招惹谁了咋不说话了?”     窦冕踩着步子走向还在发愣的弗奴,拍了下弗奴的屁股:“兄长,怎么回事?咋今天这么楞?”     “哎呀,小冕啊!你瞧哥哥这,实在对不住啊,想事情没注意你。”弗奴用力拍了下头。     “兄长,今儿咋回事,老发呆。”     弗奴抱起窦冕,走到一簇草堆旁,把窦冕放在草堆上自己围着窦冕坐下。     窦冕眼中满是狐疑的看着弗奴,心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绝对没好事。”     “小冕,你说牧奴真没出路吗?”     窦冕揉了揉脑袋,龇着牙艰难的想了下:“弗奴,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可以啊,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嘛!”弗奴点着头。     “我不和你说孟子说的舜c傅说之类的人物,那太远了,我就和你说说汉朝一个标志性的奴隶翻身的人吧。”     “谁?”弗奴眼中满是火热看着窦冕。     “武帝时大将军卫青,幼时在家为牧奴,长大后为公主府骑奴。”     “啊!这么厉害?”弗奴惊讶的张大嘴巴。     “那都不算啥,他外甥更厉害,一位是冠军侯霍去病,一位是行废立皇帝事的霍光。”     窦冕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悠长的声音:“曾文乡有遗贤,却未有听闻,乳臭未干小儿能知未霍者,不是您认为霍光何等人?”     窦冕听背后着声音说他乳臭未干,当即火冒三丈:“我都断奶大半年了说谁乳臭未干?”     身后没人回应,只听哈哈大笑声,窦冕转动脖子寻声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灰白色儒装的一个中年人站在山坡上。     窦冕没有理会,继续盘腿坐在那看着弗奴:“还有什么疑问?”     “你说穷人读书有用吗?”弗奴有点担忧的说。     “有用啊!”     “怎么有用法?”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你说有用吗?”     “可父亲说没有钱交束脩,不让我读书。”弗奴边说边在那啜泣起来。     “没出息,岂不闻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达练即文章,哭啥?你爹舍不得钱,我来教你。”     “可你才这么小,你会吗?”弗奴眼中满是狐疑道。     “我自幼便可听世间万物之音,有何不懂,你说说你想学道还是想学儒”窦冕拍着大腿站起身。     弗奴在这一刹那间,竟然产生出窦冕身格高大的错觉,嘴里有点磕碜:“我我两个都想学。”     窦冕听到弗奴这么回答,当家乐的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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