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前的土狗说道:“你个土老帽,自己往前走,走到哪咱俩就到那家混饭吃!”
于是一人一狗在元旦喜庆的日子里使小街上出现了奇特的景象,一头黑黄色的小土狗走在前面,拴着一条布,布的另一头牵着一个走路摇摇晃晃、身穿白色粗布短衣的小孩子,说是人遛狗不如说狗遛人来的实在。
土狗又是绕,又是跑,不一会停到一户人家旁,窦冕瞧了瞧瞧了瞧四周,仅有几条羊肠小道通向这里,一群竹屋茅草房沿着小溪边而建,四周一大片竹林围着房子和小溪错落有致的长着,竹林和茅草屋上还布满了雪。
窦冕看了看四周比他胳膊还粗的竹子,心道:“听父亲说汉朝只有贤者才会整片栽竹子,这玩意砍了就会做成书,看来得注意点形象了。”
窦冕边想边松开手中的土狗,仔细整理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脚上穿的木屐,抓了把雪把鞋边的泥土清理干净。
土狗没了窦冕的牵着,迅速的冲到的竹屋位置,一霎时没见了踪迹。
窦冕硬着头皮走过去,对着有点破烂的竹扉敲了敲,口中奶声奶气的喊到:“请问家里有人吗?”
窦冕喊完站在门外,等着主人来开门,趁这空隙又仔细的瞧了瞧自己,感觉礼仪没有师礼的地方。
等了半晌还是没人开门,窦冕腹诽道:“这一定要找到土狗啊!不然狗没丢我丢了,说出来那得多丢人!”
窦冕清了清嗓音,用力拍门,口中大汉道:“请问家里有人吗?”
窦冕声音刚落,一个身着白色麻衣冕袍,头顶一顶纶巾,手拿一个羽毛扇,搭配着那张略长胡须的脸庞,给人就俩字:骚包,实在太骚包了。
这个青年人手摇羽扇也不怕感冒,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笑脸相迎道:“不知小友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
窦冕看着这骚包的青年人,心道:“这该不会诸葛亮当年的模样吧,雄姿英发,羽扇纶巾真的是骚包到头了,还打机锋?”
窦冕忍着笑意说道:“我从来出来,到去出去!”
“小友如何看待天道?”青年摇着羽扇站在那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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