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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正坐的杨秉开口说道:“游平,你昨天让我儿来找我说有要事相商,不知何事啊!”

    “岳父大人!这个事情还是我儿的主意,让他来给你说吧!”窦武跪坐在那恭敬的说道。

    杨秉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道:“你家这老二才说话几天,别搪塞我,别是你家老大出的主意吧!”

    “儿岂敢骗岳父大人,确实是小儿出的主意,先让他先说说吧!”窦武边说边示意窦冕开口。

    窦冕故意装着没看到,窦武有种抛媚眼给瞎子的感觉,有种想掐死这熊孩子的感觉。

    “游平兄,你儿会有高智否?”杨赐笑着说道。

    窦武脸唰的红了,恨恨的说道:“冕儿,再不开口,以后你就顿顿吃肉糜!”

    窦冕本来还想多看下好戏,一听窦武拿主食威胁,当即不干了,谁能受得了顿顿煮成猪食一样的东西啊,当下对着杨秉、杨赐拱了拱手说道:“外祖父,舅舅容我细细道来!”

    “哦冕儿也有高才?”杨秉满脸笑意说道。

    “当今陛下昏聩不明,我欲让父亲辞官以待天定!”窦冕说道。

    “不知欲让你父辞官有何去处啊?”杨秉好奇道。

    窦冕缓缓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既然时机不到,何不退一步,或许柳暗花明呢?”

    “冕儿欲如何操作?”杨秉问道。

    窦冕看向窦武道:“父亲,去把东西取来吧!”

    窦武站起身,走到桌案前,翻开两圈竹简,轻手轻脚的放在杨秉身前。

    杨秉仔细的看了看,转头对着杨赐说道:“赐儿,你也来看看,这是首好赋啊!”

    杨赐拿起竹简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问道:“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这是何意?”

    “不过是范蠡旧事!”窦冕回道。

    “我儿欲舍本而入末等?”杨秉不高兴的说道。

    “外公,行业没有贵贱,只有正邪两道,大道有千万,可条条大道,都通长安啊!”窦冕面无表情的说道。

    杨赐好奇道:“冕儿说着何意?还请详细说明!”

    “我记得满岁时几位老大人说今上信任宦官,其实我觉得今上不过是个可怜人,既然他没法改,咱就不陪他闹腾了,另起一锅不就行了!”窦冕用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口音说道。

    “放肆!”杨秉突然拍着桌子,一副须发尽张的模样,严厉的说道:“无父无君之话也是你说的吗?”

    杨秉听到窦冕的话,发起火来,屋里的窦武和杨赐在那寒蝉若噤。

    “外祖父,别吓我,我年龄小!”窦冕翻着白眼说道。

    杨秉冷笑道:“既然你想说你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我的想法很简单,今天之局势,在朝已无作为,何须将生命浪费进去?”窦冕缓缓道。

    杨赐抓着胡须看向窦冕,不解的问道:“冕儿,为何说在朝无作为?”

    “不知舅舅以为当年陛下可是圣明天子在位?”窦冕问道。

    屋里三人听到这句话,一个个冷汗直冒,这可是非议天子,非人臣所能为啊!

    “陛下幼时已有圣天子模样,自延熹二年,梁氏被灭族,今上已显圣天子模样!”杨秉捋着胡须慢慢的说道。

    “外祖父,你可别乱说,我可听过‘夫圣人为天口,贤人为圣译。是故圣人之言,天之心也贤者之所说,圣人之意也’,你这样说话小心遭雷劈哦!”窦冕嬉笑道。

    杨秉听完呵呵大笑起来,转过头看向窦武道:“贤婿,你以经义闻名于世,何时对圣人之学有如此研究?”

    窦武听到杨秉这样问,就知道误会了,赶紧解释道:“这可不是我说的,就他自己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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