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吃小麦?”窦冕好奇的问道。
胖厨子听到窦冕这么问,乐哈哈的说:“小公子,那猪都不吃的,我们怎么会吃?”
“啥?那不种麦子?”窦冕好奇的问道。
“种啊!那不麦秆可以烧了废地嘛!”胖厨子感觉有点好笑的回答。
窦冕腹诽道:“你们这是在制造雾霾,破坏环境。”口上道:“现在一石粟米多钱?”
胖厨子摇了摇头,转身问了问身后的学徒,只见这个学徒瘦瘦的,个子也就一米六左右,透着精明,学徒慢慢走到窦冕身边,低着头小心地回道:“近两贯!”
窦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着眼问道:“麦子多钱一石?”
“十石麦子换一石粟米,有粟米的人都不会换。”学徒肯定的说道。
“谁这么傻”窦冕都感觉有点惊讶的问道。
“麦子除了牲口吃,还有就是会做糖的人做糖,其余就没有什么用了,吃出去啥样子拉出去比吃的进去的时候还光滑。”学徒刚说完,厨房几个在那哈哈大小起来。
窦冕揪了揪自己长着黄毛的头发,听完学徒说的话直接走了出去。
窦武翘着高架腿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心不在焉的窦冕,开口询问道:“冕儿,怎么回事啊?”
正在思索的窦冕一下被窦武叫的醒了过来,摇摇晃晃的跑到窦武腿边,然后攀爬上去,小声地凑到窦武耳边说:“父亲,你过年将亲戚接到家里,我有事情说。”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子,啥事不说我走了!”窦武边说边将窦冕放在,然后站起身作势要走,动作好像排练好的一样,一气呵成。
“成成成!谁让你是我爹,把母亲也叫来一起听吧!”窦冕气哼哼的说道。
窦武听窦冕这么说,脸上摆出一副胜利的表情,转身走进屋里,没多大会从屋里出来,身后跟着杨氏。
窦武抱起窦冕和杨氏在石桌前对坐起来,杨氏慈祥的问道:“冕儿又想出什么东西了,”
“我想到一样比粟米还值钱的主食,而这个主食一石利润近一贯还多!”窦冕边想便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别骗我们两个老家伙!”窦武不相信的说道。
窦冕不屑的说道:“父亲,母亲,麦子其实是一个好的主食。”
“麦子都没人吃,怎么会是好东西?”杨氏不解的道。
“娘亲,你先让人称几斗麦子回来,再买一个石磨,就磨豆腐用的那个!”窦冕对杨氏说道。
杨氏想了想,感觉儿子没骗自己,拿出铜钱递给身后的一个婢女在那悄声说起来。
“父亲,我们后院里都是仆人吧!”窦冕严肃多万问道。
窦武想了会说道:“都是有卖身契的!而且都是死契!”
窦冕继续拽了拽头发说道:“以后也都要用死契的人,我们不招外人。”
“冕儿,说说怎么弄吧!”杨氏好奇道。
“将麦子倒入石磨里面磨成末,之后再经过麻布筛,然后出来的就是面!”窦冕大概说了一下。
杨氏一听要麻布缝东西,赶紧齐声拿了几根杆子走进了窦妙的房间。
“冕儿,咱们是不是要上表朝廷啊?”窦武捋着胡须故作大方的说道。
窦冕翻着白眼说道:“这给上面那个,他能肥的流油,打死都不给。”
窦武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道:“我们可是士,我可是官员,如何能干这种事?”
窦冕都有点带着哭腔的说道:“爹啊!我的亲爹啊!你就给儿子留条活路行不?就你那郎中还是考上去的,要不要无所谓。”
“放屁,你老子是被征辟上去的!”窦武跳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