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外多了两具不怎么熟悉的尸体,对于柳城的人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情,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没人报案,坐镇柳城的官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尸体还是暂且冰冻在地下室中了,放上七天,如果没人来提及关于他们的事情,自然就变成一缕青烟了。
主要是一看他们,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手拿大刀,脸上还有伤疤,官员并没有多大的能耐去管江湖上的人物,多管一点,反而让自己战战兢兢,划不来。
主要是还有手持玉印的家伙前来提醒了一下,官员更是有恃无恐。
古河并没有在柳城久待,反而借用自己的职位权力,在衙门中征用了两匹良马,一路向西南方向赶去,按照这样的速度,到了卧龙岗那片神秘区域,四月也就过去了。
而关于他们两人的行动,有一人似乎极为清楚,或许是因为听风阁成员遍布整个大唐,又或者别有神威,反正此时的唐天下身穿便服,正坐在皇宫中的一个清湖旁边修身养性的钓着鱼。
在他的身边,张公公同样是拿着一根鱼竿相陪。
“公公,你说他们两人到了卧龙岗没有?”皇上手中的鱼竿是用坚硬的牛竹做成,由于常年垂钓,被水气侵染成了一种药黄色,看上去极为老成,钓鱼的线上面闪着金色流光,是用金线制作而成,偏偏鱼钩是直的,有一种姜太公钓鱼的味道。
张公公真名叫张风声,两只比常人要大一圈的耳朵仿佛真的能够听见细小风声一样,他用的鱼竿与鱼钩只有鱼钩与皇上有些差别,那就是本来笔直的鱼钩被他自己用手指掰弯了一点。
用他的话说,天底下能够顶天立地c直来直去的只有皇上一人,其余的人都不配,就连剑圣手中的寒宫剑,在见到皇上真容的时候,剑刃也是稍微弯曲了的。
关于张公公的真实身份,皇上是知晓的清清楚楚,所以才会在他面前提到卧龙岗三字。
“回皇上,老奴算了算,他们到卧龙岗,应该还要花费十天左右的时间。”
皇上双手一动不动,牛竹也是安安静静的悬在空中,只有那细小的金线在水波荡漾下c威风吹拂下缓缓摆动着,他转头看了眼几乎陪伴着自己整个人生的张公公,有了感慨。
“怎么了?想家了吧?”
张公公在宫里侵染了几十年,已经是做到了遇事不惊c处事不乱的地步,偏偏听到这话,他的心海荡起了涟漪。
家一字,果然是悬在他心海上的千斤巨石,那巨石刚才还在皇上手中提着,可是刚才那一问,便证明皇上已经松手了。
巨石落,涟漪也就汹涌澎湃了,眼中也荡漾起了微波。
“皇上,恕老奴多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那父母被安葬在卧龙岗何处呐。”
生在人间,帝皇也不例外,在上,都有父母一辈,就算有些人出生便不知自己父母姓甚名甚,他都知道自己是从一个伟大的女人肚皮里面出来的。
皇上清楚的记得,当初自己的父皇亲自前往卧龙岗,带回来了张风声,进宫便被去了根,当上了他的随从太监,那个时候自己才五岁,没有父母陪伴的唐天下,便是在张风声的陪伴下读书写字c论谋下棋c修行习武,都是他看着走过来的,当初刚被封上太子之位的时候,唐天下就允诺张风声让他回一次卧龙岗见见自己的父母,如今,坐上皇位都这么多年了,张风声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单独出过京城。
这一点,让唐天下很是愧疚。
“朕惭愧啊。”
张风声立马跪在地上,惶恐不安,“并非是陛下的错,卧龙岗是传说之地,并非是谁都能进去的,就算进去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出来的,当初先皇带我出来之时,都是在村口感悟了九天时间,当时先皇身上除了皇袍没穿,还带着三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