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芸的挣扎全被他轻而易举地压下。
一个深吻,差点让顾卿芸意乱情迷,身体软成水。
而他,浑身发热,险些失控要了她。
在最后的时刻,他强忍耐着推开了她。
看着她娇喘的诱人模样,宫云诩差点儿再次吻住她。
但他的耐力似乎越来越不好了。
他觉得再来一次的话,恐怕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被蹂躏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上捻了几下:“记住了,以后要亲对地方。”
顾卿芸缓缓回过神来,拍开他的手,说话的声音多了几丝媚人:“混蛋!”
这两个字可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惹得男人胸膛震荡,笑得开怀。
而她靠在他怀里,感受不可谓不清楚。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他倒也没阻拦。
她坐到旁边去,一边擦嘴,一边警惕地看着这个随时会发情的男人。宫云诩双腿交叠,将衣袍理了理,盖住令人尴尬的地方,神情慵懒,绝对看不出半点异样:“你的罪名洗清了,平阳王不能再拿皇上来压我,但他绝对不可能就此放弃。无
法堂而皇之的杀你,意味着你的处境会更加危险。我虽能护你,却不可能时时护得住你。平阳王的修为毕竟摆在那儿,你如今反而要更加小心。”
说话的时候,他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顾卿芸戴在脚上的锁玄环。
是的,顾卿芸把锁玄环又戴上了。
不过这个锁玄环并不是之前那个,这一个她有钥匙,戴上锁玄环是为了伪装自己。
她如今修为不高,但好歹也是有玄力的。
唯有锁玄环戴在身上,才能在遇到危险时给敌人一个出其不意。
顾卿芸听了宫云诩的警告,面色也严肃了起来:“我明白,平阳王留着是个祸患,最好想办法杀掉他!”
“杀他,谈何容易。”
就连宫云诩也没有把握能够杀死他。
而且牵一发动全身,以平阳王在东奇的地位,皇帝也绝对不会允许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顾卿芸皱眉:“不容易非不可能。”
宫云诩神色微凛:“小青儿,你可别背着我搞小动作。”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顾卿芸淡声回道。
平阳王坐在马车里,满身戾气。
行至半路,马车忽然倾斜,平阳王目露寒芒,从车厢里飞出去:“怎么回事?”
他站立在房顶,低头俯视车夫,沉声质问。
车夫摔在了地上,连忙爬起来,顾不上受伤的手,弯腰检查马车。
“回王爷的话,是车轮散架了。”
车轮子散架?
平阳王脸色更黑:“车轮怎会散架?出发前没有检查过?”
“这小人临出门前还检查了一遍啊。”车夫不知所措,觉得自己无辜又倒霉。
他真的检查过的,怕马车哪个地方出毛病,耽搁了王爷的大事,也怕出现意外,自己小命不保。
“怎么那么倒霉呢,我明明检查过,确定没有问题,这条路宽敞笔直,也不可能出现什么东西撞散了车轮啊。”
他弯腰看地面,小声的嘀咕并没有瞒不住平阳王。
平阳王听到“倒霉”二字,脸色蓦地大变。
宫云诩在宫门口说他今日会倒大霉,难道是指这个?
真是一张乌鸦嘴!
平阳王怒不可遏。
他让车夫留下修车,他先行回去。
与此同时,宗政啸然也得到了消息。
得知顾卿芸被无罪释放,宗政啸然面露愕然之色。
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