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格的表情好像吃多了,眼睛圆睁,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胖哥哥见他一副又傻又木的表情,很不客气地拍了下他脑门,愤愤道:“你到是睡醒没有啊哥,救人要紧啦!我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只指望你了。”
说到这,他突然眼珠一转,语调阴森森道:“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
“什么?”
“你中邪c中邪啊!你跑去祭祀广场的七层塔里,和昨天被我们埋下的尸体一起吃大家的贡品,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去看现场?”西格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胖哥哥眼睛急眨,“昨晚我们是救了你,可你如果不带我们去找回师傅,今晚今晚那邪物还会回来附你身上。我们如果不帮你彻底制服那邪物,你铁定跟你爸一样”
他这番话说出来是相当有恐吓力的,西格的身子已抖得跟个筛子似的,直抽风道:“这这啊,你要救我啊”他哭丧起脸,语气战栗,“我阿妈就我一个仔咧,道长你要救我啊”
“救你是可以,你得听我们的。”胖哥哥插腰的神情此时很神气,也笼罩着一层神秘,他的眼睛诡异透亮,脑子里肯定没装好事。
“你过来!”胖哥哥招手示意西格靠近点,“你们到底有什么事隐瞒我和师傅?你若不如实告诉我,我们都帮不了你!”
“我说我说,”西格脑门似已发烫,他一抹额头,将我那血印抹得一团遭,“其实我阿爸他也是不得已才没跟你们讲实话,你们可千万不要见怪。”
胖哥哥踏步瞄了眼外头,见隔壁屋内此时依然没有大动静,知道费听叔还没醒,他转回西格身边小声问道:“我给你三分钟,你把事情都说清楚,说清楚了,和我们一块去找人。”
西格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年前,我阿爸从山下带回一个迷路的山外人,他”
“不是这段,省略。后来后来到底是你阿爸将那年轻人带去了禁地外,还是直接进去了?”胖哥哥先前听过费听叔讲的那一段,然而那一段并不重要,对于他这种没有耐性的人,可是没有心机再听一次重复的,他毫不迟疑地打断了西格的陈述,要求他直接回答。
西格起先一愣,料想他是不知他爸爸已经跟择哥哥聊了一段,只是他爸爸没讲实话。他略微一顿,继续说道:“进进去了啊!不过不是年前”
“快说,说重点,就从这里说!”胖哥哥催促道。
西格木讷地望了眼他,顿了顿,神色凝重起来,“当时那个住我家的人只是问了下禁地在哪里,让阿爸带他去看看,阿爸以为那人只是好奇,就真的带着他去禁地看了一眼,那人当天就走了,还是阿爸亲自送他下山的。”
西格看来是个做事不急躁的人,虽然神经有些怪怪的,但说话还是很有条理。
“事后我阿爸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大年三十临近的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山中大雪封村,村里却突然来了一个外地姑娘,她还带了一个人,这人就是年前住我家里的那个人那个姑娘长得很漂亮,跟仙女似的,她是直接走到我家门前的。”
说到这里,西格的眼光中有异彩,好似那姑娘已经摄了他的魂般,“那姑娘像她!”他竟然指了指我。
胖哥哥顺手瞧了眼我,一脸愕然,我也是。
是丹蝶吗?她正好是大年三十晚上出现在碧波宫的,难道那时她我想不通。
我朝胖哥哥眨巴眼睛,胖哥哥也盯着我的脸思量起什么。不过,半晌,他别开脸,没有异样。
正常人想想都知道,世人长得像不是什么怪事。再说,那时我还处在神智刚清的阶段,除了下山吓过一次费听叔,基本没有走出过寒崖见过任何人,所以不可能像我就是我。
“只不过”费听西格迟钝半天,竟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