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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

    “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在下雷一诺,平生以走镖为生,若不嫌舍家鄙陋,就如同自己家里,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叨扰数月余,救命治病,恩同再造,感激不尽!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青衣人向众人一一鞠躬,抱拳施礼。

    “哥哥,您可真是福大命大,刚捞起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您都死了呢,要不是慕神医要去江南看药材,这回还指不定能活下来不。”雷响一向性格直爽,快人快语。

    “响儿!又胡说”雷一诺白了雷响一眼。

    这时候,雷鸣问了一句:“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在下柳云桥,年方二十四”。

    宗启文先生问道:“听先生口音,祖上可是两湖一带?”

    柳云桥道:“正是!在下祖居徽州新安江,历代经商读书。跟随家父到汉口经商,半途遇见贼匪劫财,虽然我自幼跟随家母学得些粗拳笨脚。拼死抵抗,奈何寡不敌众,家父家母被强人所杀。我独自一人一路逃命,被仇人追杀打入江中,在江中飘流三天三夜,喝水吃草苟延残喘,幸亏少镖头仗义相救,慕神医妙手回春,方得以捡回性命。”

    柳云桥回忆起了这番突变经历,内心翻江倒海。

    满屋子人听了柳云桥讲述的遭遇,无不为之动容。

    站在一旁的一位姑娘听完他的遭遇,不禁伤感流泪,她就是宗启文的女儿宗若璞。

    “原来是武林同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令尊令堂不幸遇害,还望少侠节哀顺变!”慕神医拱手安慰他。

    “哥哥不必悲伤,以后这就是你的家。”雷镖头的义子雷响看似粗俗,安慰他的话语却十分温暖。

    “多谢慕神医、雷兄弟!”柳云桥的心里一丝温暖,他看到雷响友好的笑脸,也朝他微微一笑。

    原来雷响身世凄苦,黄河涝灾致其家破人亡,无家可归。

    八岁的他跟随逃荒大军至洛阳沿街乞丐。

    仁慈善良的雷一诺收养了小雷响,并传授武功。

    年近三十的他为人豪爽,性子憨直,吃苦耐劳,成为雷鸣的好兄弟好帮手。

    尽管雷氏夫妇对他视为己出,但雷响内心深处一直藏着孤独和自卑。

    遇到同样身世凄苦的柳云桥,自然产生一种亲近感。

    当日中午雷家摆了筵席,雷一诺向柳云桥介绍了镖局上下几十口人,他发现东方镖局上下团结和谐,亲如一家。

    筵席散去,柳云桥一个人回到洛溪禅院,落寞和孤寂。

    这次劫后余生,他一直缓不过神来,面对人生的巨大变故,一时难以适应。

    只身流落他乡,人生地不熟。他隐忍苦闷和辛酸,沉默寡言,足不出户。

    雷一诺是佛家弟子,东方镖局并没有开设在繁华的街道,而是在洛河之畔,后院除了演武场,还修了一座大大的禅院。

    雷一诺求师父赐了名字和墨宝——洛溪禅院。

    那禅院清幽清净,建筑和园林景观极简朴素和空灵。

    正好,寂寥的禅院正适合天涯孤旅的柳云桥,云寒雨冷,禅心佛性。

    他保持军旅生涯规律的作息习惯,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练功,接着读书写字饮茶。经史子集,兵书策论,无不涉猎。

    母亲教的武功心法,从五岁救开始练习,每日念着那首口诀: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与八为足,五为腹心,纵横数之,皆一十五。

    然而,直到现在快二十年了,口诀的内涵他竟不能理解透彻。

    忽然有些困乏了,半躺在椅子上迷迷糊糊沉沉睡去,手里攥着那块美玉和紫蝴蝶香囊,逐渐进入了梦乡。

    梦中景致缥缈虚空,如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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