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头发,继续磨着,突然,身形一顿,瘫坐在地上,“我的小女儿还没满月啊!”落下的眼泪滴落在地上,“狗杂种!张生死了,老子无所谓。可我的囡囡,”想起她还那么小,还没满月,“没毒死你,是我的错,当初应该烧死你,让陆启明烧死你个狗日的!”坐在地上咒骂着,青筋尽显,怒目圆瞪。
“回去吧。”余无凉看到这个婆子这个样子,想来是不用确认了。真认不出这是哪个五十出头的女人。仇恨真的使得一个人面目全非。
“二爷?”虽然俩人都无事,小六子还是不想就这么算了,方才那一刻自己心脏都差点蹦出来,如果进入二爷没有带那扇子,想来是如何场景。“不用问点什么?”
余无凉朝着那密林深处笑了笑。“不用了。”转身跳了下去。
在哪石窟下面还听见那她的咒骂,“我天天磨着这把刀刃,就等着你来!你来啊!狗杂种,狗niang养的。陆方死了,你也该去死!哈哈哈,你也该去死!”
“二爷,就这么走了?”小六子越来越不明白二爷想干什么了。
“走吧,也该饿了。”把那把扇子散开遮在头上,以防有水滴下来。
兰枝盯着他们进去的口子,走来走去。
小安子懒洋洋的说,“安啦,二爷不会有事的,小六儿也在呢。”“诶,你干嘛去?”看到有人出来了,“二爷,怎么样?”
看俩人头上都头发都是湿的,连忙去给二爷找张帕子绞干,只是出门也没带啊,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银夙丢过来一张帕子,“谢谢银爷。”小安子接过帕子道了声谢,让余无凉上了车里。
无论伪装的多好,一旦头发披下来了,一切都昭然若揭了,做的一切措施都是欲盖弥彰了。
该感谢天底下不是都像银夙那样的人,能一眼望穿。
“公子,”林沐看着齐赐手臂上搭了一件衣裳,出来正看到这一幕,转身进了马车,“公子,你这是?”指了指齐赐丢在一旁的衣裳。
齐赐觉得很郁闷,想找人说说话,林叔武艺高强,胆识过人,但不合适不合适。
无限惆怅怎生诉?
林沐看着自家公子脸上泛起一缕愁思,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
小六子发现自从出来开始就没看见过闻天,“兰枝,闻天呢?”兰枝没好气道,“又去找水喝了吧!”看也不看一眼小六子,小六子觉得这不是平日里前后叫小六哥的人了,不过傻子都看出是怎么回事来了,
方才兰枝抬手想擦掉余无凉额上的水,却被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接到银夙丢过来的帕子后,递给了小安子却不是她,还不让她跟去。难道她不比小安子好用?还是二爷
细细想来,二爷一路也没有过丫头,只听说过一个绿玉,是二爷的贴身丫鬟,再回忆起那天早上,当真是偏爱男子之人?
感觉心底凉凉的,老天爷你在耍我吗?
小安子给余无凉绞着头发,听见余无凉说,“闻天去哪儿了?”
绞头发的手一愣,“不是在外面吗?”
余无凉叹了口气,咋不长心呢?这孩子。
方才那声“咔”的一响,回头没看到人,可在拐弯处第二次回头便看到了那树杈上挂了一丝与树木不符的蓝色布,想必是来不及躲藏,慌忙留下的痕迹,
直到,那灵婆的恶狠狠的咒骂,他也未出现,只是天色逐渐灰暗,在一密林之处看见了与刚捡到那夜一样的眼睛,有些暗沉的光,和林色一体,不易察觉,想来当时是因为被那婆子的话激怒了。
她说出来了,小六以为她对自己差点丧命的事毫不在乎,是心善,是大度。
她只是想知道闻天会怎么对待那人。
那灵婆似乎与陆家颇有渊源,脑中想起她面目狰狞的说“陆方死了,你也该去死!”
陆方?是闻天的父亲?就现在来说,所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