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劳,就不去叨唠了。”说完咳了两声,杨天青本来还想说什么,也就就此打住了。“那等晚上我等为状元郎接风洗尘。”说完便走了。
如果答应这时候一起去,就太明显了,对方不过也是在引人上钩,不至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不过啊,还好有林叔。他们前门走不久,林叔从后窗就跟上了。
据林叔回来说,杨天青去了西河处,看到难民身处着的庇护所就是一片断根残垣,长叹一声,斥责知府大人怎么办的事,差点泪流而下。随后说要一定要在一月内,带领百姓把西河,这块受灾最重的地方恢复原样。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些事,“公子,你先逛会儿。”说完后就到处去找找,到底哪里有茅厕,自己好歹是公子的人,也不能太随便找个地了。
快到晌午的时候,小安子就哼着小曲自己去吃饭了。
至于这些商户人家,当官的意思其实就是啊想让你出点财力,并没有真的让你去干活的心,所以大伙儿早就心照不宣的找了个凉快的地儿,谈谈人生说说理想,说着话,忍忍吧,这戏呢反正也就做这么一天。这什么天气,冬里还这么热,哎刘掌柜,听说你铺子进了一批必冰蚕丝啊,今儿个是不是穿身上了?说着便有人上手摸了。刘掌柜一边躲一边:没有,各位老哥哥,那东西可是难找,我怎么可能轻易得到。说到底也没能让大家搜出那条来之不易的四角裤。不一会儿,大家发现:“哎?余二爷呢?”
对啊,余二爷呢?
“这一霎天,留人便,草~”从小在花楼长到五岁的余无凉,对小曲是有兴趣的,只是不轻易唱,倒不是唱的多好,而是男人的声音和女人的声音终究是有差别的。有心人一听便知晓了。所以现下躲开众人找了个好乘凉的大树,飞身一跃便飞上了树杈,偷个闲。可这闲还没偷够,听到好像有声音,停下来听听,好像是,这声音不远。好像在喊有人吗?好奇归好奇,可并不太想动。
遂侧着身子,伸出手扒开面前的树枝,透过缝隙瞧,有人倒在地里了,还压倒了菜苗。这块地的人,晌午都去吃饭了,他在这干嘛?青蓝色的衣衫,从日头反光来看,那人衣裳的料子还不错。下去看看,一跃就来到了属下,朝着那块地慢慢跺去。
渐渐靠近,才看到,那人五官犹如雕刻而成,高挺的鼻子,坚毅有型,眉心却微皱,像是被眼下的事困住了。不由笑了“哎,这块菜苗真是可怜,没被河水冲刷淹死,倒被你压死了。”齐赐一回头,看来人一袭素白段子束腰,明艳的五官居然身为男子了,姣好的唇形笑的真好看,自己在想些什么,不过菜苗是真的怪自己:“可否请余老板帮帮在下,不慎跌落,有些使不上力。烦请余老板能扶在下起身。”
余无凉确实看到他在这挣扎了好些时候,才让自己坐立起来。走上前把手递给齐赐,等着他拽着自己的手,却不见他动,这时候还害羞?齐赐看着面前白皙嫩滑的手(还没握上去就知道嫩滑了),突然觉得难为情。“齐少爷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余某走好了。”装出要走的趋势,忙惹得身后的人:“且慢,多谢余老板!”就是同意了呗。这种片小孩的手法也上当。你不吃我吃了,你不去我去了,你不来我走了,诸如此类。
再次把手递给他,却还不见他动作,抿了抿唇,不由想笑,遂弯下腰,拦腰抱起了面前的人。惹得怀里人一惊:“余老板,你这是做什么?同为男子,这怕是不便吧。你先放我下来可好?”余无凉没理他,只向刚才自己歇息的那颗大树走去。“你先放我下来可好?”齐赐感觉这样怪怪的,都是男子,怎么方便啊,余无凉也觉得怪怪的,怪轻的,这么大个人,怎么连自己都抱得起。当然,如果再乱动就保不齐了,“啊!你”“别乱动!”
这一下,让怀里人的俊脸羞愤的通红。这下齐赐老实了。方才屁股上的疼痛感让他回忆起那日在船上的回忆被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