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归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你始终不爱我,注定我和你就是什么都不会发生,注定,注定只是注定,不管我怎么跨越,不管我怎么想靠近你,你还是不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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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跨进一步,慕容忧便感到强烈的阴邪之气一寸寸压迫而来,心也随之加快跳动起来。
冷静、冷静,她不能自乱阵脚,也许他是在吓自己,如果想要她死,当时也不会救她上船。
刚才她观察了一下窗外的情况,船渐渐驶往岸边,她现在要做到的是,尽量拖延时间,缩短船与岸之间的距离,等待时机再一次跳湖游回岸边。
“我想做什么?”他来到慕容忧身前,伸出修长的手,指腹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嘴边扯开一抺浅笑,“妳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那个他?”被他如冰的指腹碰到脸上的肌肤,温热的男性气息喷到颈间,慕容忧轻颤了一下,随即侧头,避开他的触碰,一股愤怒自心底涌起,妈的,这个男人想轻薄她吗?
士可杀不可辱!慕容忧义愤填膺地握紧微颤的拳头,只要他再一步,她必定挥拳。
见她避开自己的触碰,男子的眼瞳立即危险地眯起来,“妳和他在船上不是很亲热的吗?南风煜和妳是什么关系?”
“你是说他?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慕容忧经他这一问,才明白他问的他是谁,警戒心登时大作,“他只不过一个刚认识的朋友而已。”
“刚认识的朋友?”男子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双冷戾的眸子牢牢地定在她的脸蛋上。
“你……你别乱来,如果要报仇雪恨的找他好了,我与他什么关系也没有。”慕容忧深呼吸一哽,连忙撇清与南风煜的关系。
她可以确定,这个男人来者不善。她刚好与南风煜认识而已,不会那么倒霉,遇上他的仇敌吧?如果她死在这个男人手里,她做鬼也不放过南风煜。
“既然如此,以后跟着本公子,如何?”他的声音突然转为轻柔,慵懒地勾动嘴角,带着诱惑的微笑。
闻言,慕容忧不敢置信地瞠瞪大眼,眼前这个男人是白痴还是有神经病?
没错,他的五官是很美,很俊俏,可惜,却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就算是,她心底认定了一个人,绝不会受外界的诱惑。
更何况他还是来历不明的色情狂,有了如花似玉的现任女友还不知足,竟敢公然在女友前面诱惑别的女人?
“不可能!”她想也不想的拒绝。
“不考虑?”他朝她凑近一点,低柔的声音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神经病,走开啦!”慕容忧被他倏然移近眼前的脸部大特写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推开他,不料却被他轻易的抓住她的双手。
“从没有女人敢推开我!”他低沉阴森的嗓音透出凛冽的寒气,眼里骤然凝聚一股杀意。
“你这个变态狂,有种就杀了我?”她的手腕被他用力捏得剧痛无比,而她眼里毫无愄惧的迎视上他那骇人的眸光。
蓦地,他仰天长啸,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吓人。
此人,真的是神经病!慕容忧不禁得打了个冷颤。
她会不会被他先奸后杀,然后再被他变态的斩开七块八块丢进湖里?她不但屈辱而死还死无全尸……她越想越心惊。
“有意思,还真的没有人敢当着本公子面这样叫过我!”他怒极反笑,语气很轻,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阴鸷。
慕容忧被他犹如欲噬人的火焰目光灼灼地睨着,心凛然地一窒,死定了,怎么办呢?眼尾一扫,发现被他推开的裸女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而挡住自己身后的黑衣男子退下了,心中更惊惧了。
他会硬来吗?有些男人喜欢玩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