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骑营》将军李勇,马场管事廖平贵,聚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
李勇怎么也想不到,喂养王爷马匹出问题的竟然是,锦秋白。
李勇看着锦秋白焦急的问道:“秋白!王爷的战马,怎么会突然拉肚子,拉得都快散架了!”
“不会吧!怎么可能啊?李伯”
“我就跟在王爷身边,亲眼所见,还能有错,你是不是给马儿,喂了不该喂的东西!”
“没有啊!我是严格按照王爷战马的标准给喂食的!”
“那就奇了怪了,王爷马匹的草料都是最好的,就连隔了夜的草料,都是要处理掉的。马儿吃了绝对是不会拉肚子的!”廖管事疑惑到。
“难道是王爷的宝马,误食了乌山的草,导致腹泻!”李将军疑惑道。
廖管事肯定的回道:“绝对不会,王府所有的马匹,都是经过训练的战马,没有主人的许可,是绝对不会吃外面的任何东西!”
“那这么说问题只能出现在,马场的草料上了!如果我猜得没错,一定是有人在草料上动了手脚!”
李勇立马就分析出了问题的所在。首先他相信锦秋白的人品,相信他绝对不会私扣马匹的草料,然后以次充好喂养马匹。
“秋白你赶紧把今天,给王爷备马的情况,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说一遍!如果找不出动手脚的人,你的小命可就难保了!”李勇急忙说道。
锦秋白自己大概也猜得到,能在草料上动手脚的,就只有一个人。
“秋白,听你这么一说,基本上就是可以确定是六子了!”
“六子这个白眼狼,亏我这么照顾他,还给他特意交代,要帮衬着点锦家小子!”廖管事愤怒道。
李勇,对着帐篷外霸气一呼:“来人呐!”
接着就进来一个军士,拱手到:“将军有何吩咐!”
“去把马夫六子给我带过来,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将军!”
李将军又对廖管事说道:“平贵,这次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想办法保住秋白的性命,咱们不能让锦家绝后啊!”
“李将军,这是自然,想当年我们还在漠北大营当差的时候,要不是锦家老爷子,救我们一命,我们岂能有现在光景!”
原来二十年前锦家的家主,锦老爷子,在漠北大营任粮草官,李勇和廖平贵就在锦老爷手下当差。在平定漠北匪患的时候,土匪头子,仇一天带领土匪,乘黑袭击了粮草库。当时粮草库值守的就是,李勇跟廖平贵。
虽然最后匪患全部被诛首,但由于李勇跟廖平贵没有及时察觉匪患的突袭,被主将判了个疏于职守的罪名,按律是要流放万枯城的。
最后在锦老爷子的求情下,才被允许戴罪立功,免受流放之苦。
“平贵,我们要两手准备,目前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六子就是给草料动手脚的人,万一六子来个死不承认,闹到王爷哪里去,那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我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王爷脾气我了解,最终结果,就是六子跟秋白两人都活不了!”
“李将军要我做什么!一切听你安排!”
看着两位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长辈,全心全意为自己谋划,锦秋白眼睛湿润了,当即跪下说道:“李伯,廖伯,你二位的恩情秋白没齿难忘,如果秋白没能过了这关,来世定当做牛马报答二位伯伯!”
“赶紧起来,这是干什么秋白,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李勇跟廖平贵,同时把锦秋白从地上扶起。
“平贵,你的小女儿翠苹不是在伺候老王妃嘛!据说还颇受老王妃器重!”
“是的,小女在老王妃面前,是有一些脸面!”
“这样平贵,你马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