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嫔,你说,如何给把这块腐肉切掉,让朕心里痛快痛快。”
趴在韩宇缚身上衣衫凌乱的容嫔小声说道:“臣妾可不敢,一来位份上臣妾低于陆贵妃,二来太后庇佑着陆贵妃,臣妾即便胆子再大,也不敢上蹿下跳将这两位都得罪了。”
韩宇缚一听这两句便知,容嫔再向他讨要更高的妃位。可她的爹爹即便是礼部尚书,也不足以给这般大面子,连着晋升。他邪魅一笑,搂紧身上的娇小人儿,在她耳边吹气道:“爱嫔放心,除了这心腹大患,别说是后宫给爱嫔升妃位,前朝你爹爹的前程朕也照料着。”
容嫔一听,欣喜十分,直接露着肩膀将韩宇缚扑倒在塌椅上,她轻轻柔柔地声音在耳旁响起,“皇上,臣妾照办就是了。”
一阵莺莺燕燕的床笫之声从一旁响起,原本一旁侧立的丫鬟立刻眼尖地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外门。
韩宇缚一直逗留到第二日才离开。离开之后,他摆驾去的第一处便是那三叶殿,即便陆如裳他再不欢喜,可这人毕竟也怀着他的孩子,韩宇缚又怎会在天下人面前落下一个苛待嫔妃,虐待孕妇之帝的称呼。
三叶殿是偏殿,没有原来梧桐苑那样宽阔,偏殿也多,一眼望去,是没办法一眼望尽的,当初也是给足了陆博霖的面子,才将梧桐苑上给陆如裳。如今这三叶殿冷冷清清,门口连个太监丫鬟都没有,立马就能猜到这陆如裳只想安心养胎,并不想展露风头。
韩宇缚一脚迈进三叶殿的大门,就瞧见陆如裳正在秀虎头肚兜,一旁的凝香和雪儿,一个扇扇子,一个给陆如裳选阵线。她俩瞧见韩宇缚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蹲下身道:“皇上吉祥!”
韩宇缚罢了罢手,示意免礼。正在专心秀肚兜的陆如裳这才知晓韩宇缚来了,连忙将绣了一半的肚兜放在桌子上,想要起身,却被他扶住了手。
“爱妃免礼,现下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礼。”韩宇缚第一次柔情蜜语对待陆如裳,脸上笑意十足。
看模样他倒是对陆如裳肚子里的孩子十分在意,所以连着对陆家的恨意也全部都抛诸脑后,愿意笑意迎人。
“皇上今日怎地来了?”陆如裳与韩宇缚一并坐在软塌上,在冷宫的日子里早已将手指磨得粗糙,所以她很快把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从韩宇缚的手中抽出。
韩宇缚看了眼从他手中抽走的手,假装不甚在意地拿起了虎头肚兜,眉毛一挑,甚是惊喜地说:“没想到爱妃的女红竟如此出色,朕正是头一次见呢。”
“娘娘近几日已经给肚子里的小阿哥小公主做了不少衣服了,现在虽是暑期,炎热非凡,可娘娘都把小阿哥小公主的冬衣都做上了!”雪儿把陆如裳近日来的女红作品一一介绍了一番,想必看到韩宇缚如此开心,就不禁开始碎碎念,把陆如裳的好都念了一边。
“雪儿,休要胡言乱语!”陆如裳瞪了一眼雪儿,让她及时住嘴,不要再多说了。
“哦?爱妃,原来你竟那么珍惜我们的孩子。”韩宇缚忍不住挑眉,“朕曾经定然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怎地没有看出来爱妃的姿色上乘不说,手艺也是实打实的好,爱妃真是让朕高兴。”
与韩宇缚尚未聊了两句,一旁的小太监就进门来催促:“皇上,早朝时间到了,不宜耽搁。”
听此,韩宇缚握住陆如裳的双手,满满的情深意重:“爱妃,早朝之事刻不容缓,等朕有空再来探你。”
“是,”陆如裳福了福了身,柔声道:“早朝自然是比臣妾重要的,皇上尽快去吧,早上您能来探望臣妾,臣妾已然很高兴了。”
言罢,小太监领路,韩宇缚上了黄撵,一路去了光明殿。
过了半晌,陆如裳坐到软榻上,饮了一口茶水,与雪儿说:“雪儿,茶水都冷了,给我添点热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