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乱打乱砸的声音穿入梧桐苑。
陆如裳早已洗去一脸铅华,正要熄灭烛火就寝。
门外传来男人粗鲁地叫喊声,“陆如裳!陆如裳!你个贱人,给朕出来!”
有些困倦的陆如裳并没有听清楚外面是谁在叫喊,她披上薄披风,掌着台烛想走出门看看。就在她正要开门时,木门被人从外面用力踹开。
陆如裳猝不及防的往后趔趄,纤弱的身子没有扶持的力量,终是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披风落地,白色的薄衫微微遮掩身体。月光从门外照入,如同流水淌过陆如裳美好的身体。
踹门而入的男人正是韩宇缚,他满脸红晕,醉意盎然。那双狭长的哞中透着淫靡和阴鸷,他的目光扫落在陆如裳丰盈的胸脯和细长的小腿上。
韩宇缚蹲下身子,唇角扬起一丝令人害怕的笑容。
陆如裳觳觫着,台灯早已随着她摔倒而落在地板上。烛火已然熄灭,只有月光勾勒出屋内阴森诡异的气氛。
陆如裳惊恐地看着那张来自地狱的脸,那张脸的主人却忽然一把掐住她的颈部。
“皇上,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陆如裳本能的挣扎着,呼吸困难的微微张嘴。
“听说我的妃子入宫十来天了,我自然是来检查一下这十来天你有没有背着我偷人!”韩宇缚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借着酒意,他比清醒时更加粗暴。
陆如裳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薄衫已经被眼前的男人撕开了。浅粉色的绣花肚兜露了出来,陆如裳觉得有一阵寒意袭来。
紧接着,强有力的手紧紧箍住了她的手腕。韩宇缚并没有将她抱向床榻,而是以一种粗暴的拉扯方式,将她从地上拖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陆如裳本能地挣扎,脱开囚禁自己的手。她起身想要逃跑,身后的男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发,狠狠地拉着她的发,将她扔到床榻上去。
陆如裳因头皮的疼痛而叫喊一声,韩宇缚却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现。他站在床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像野兽一样的眼睛在夜里透着寒光。
陆如裳不断地往后退,往后瑟缩,床榻上既没有继续后退的地方,也没有可以当武器的东西。
“啊!”陆如裳尖叫一声,因为脱得只剩亵衣的韩宇缚已经扑上床。
陆如裳在惊恐中被拽住双手,双手被狠狠地按在头顶。有什么压在了她的身上,她脆弱的骨头仿佛要因为这样的重量而碎粉。
韩宇缚猛地拽下她的肚兜,撕碎她身上所穿的所有衣物。
狂热的吻噬咬着陆如裳细嫩的肌肤,从脸颊蔓延到锁骨,再从锁骨蔓延到身体的每个部位。那是野兽一般的啃咬,仿佛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撕碎。
泪水不由自主地从陆如裳的眼角滑落,她挣扎着,不断地踢腿,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下逃脱。
可是,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任她如何奋力地挣扎,也逃不出那男人的手掌心。
“知道我为什么要纳你为妃吗?”按着陆如裳的韩宇缚抬起头,露出像野兽一样可怕的笑。他没有囚禁陆如裳双腕的手,正在陆如裳身上四处游走。
那只手,像利刃一样,忽然刺穿了陆如裳的身体。
“因为你是陆博霖最疼爱的女儿,我羞辱你,就是为了羞辱你们陆家,羞辱那不可一世的陆博霖。”
梦魇一样的话语,在陆如裳的耳边灌溉。
身下被扩大的疼痛正在侵蚀陆如裳的意识,那种身体被撕裂的尖锐刺痛,让这个寒夜里的空气都冲满了血腥味。
“放开,放开我,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陆如裳愕然了片刻,身下的疼痛依旧在提醒她要呼救。
可深宫里,根本没人听得见她的呼喊,即便是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