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也是相当有名气的,在金陵时和贾宝玉私交甚好,不想无心之下竟是救了贾府中的人。
贾琏感激之际,一力相邀,希望柳湘莲能和自己一行一同进京,不想柳湘莲答道:“小弟一生萍踪浪迹,如今正要到外头逛个三年五载的再回来,如此惬意之事,岂有中途而废的道理,琏二爷的一番好意,小弟心领就是,它日回京,一定过门拜访。”
贾琏见他如此说,只好与他别过,重新携了黛玉等人上京,而柳湘莲则带着他的戏班往它乡而去。
贾琏因了劫匪一事,恐再生变化,所以是日夜兼程的赶回了贾府,早有贾府的人迎了出来,贾母等人难免又抱着黛玉痛哭一回。
宝玉放学归来,听闻黛玉已归,心中自是高兴难奈,这段时间的小别,心中对黛玉的想念竟是越来越深,似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看着黛玉哭红的眼睛,宝玉心中虽是伤感,但想着黛玉从此可以留在了贾府,心竟格外的平静下来,如雨带梨花的黛玉,在宝玉看来,越发出落得超逸了。
黛玉心神逐渐恢复后,这才忙着打扫卧室,安插器具,将带来的许多书籍一一归类放好,又将些纸笔等物分送宝钗、三春姐妹、宝玉等人,暂且无话。
北静太妃卫若云知道黛玉回了金陵了,急忙派人去贾府接来北静王府小住,那派去的公公不一时就回来说道:“太妃,贾府的老太君说,宁国府蓉哥儿的媳妇秦可卿没了,说是贾府所有的一众人等都要为她守灵送行,林姑娘估计是来不了了。”
“噢,花般的一个人儿,怎么说没就没有了呢?”卫若云闻言哀叹不已。
水域闻言叹道:“想当初,我们的祖辈同难同荣,共佐皇室,有异姓兄弟之谊,加之宁国公孙妇告殂,我们北静王府该去探丧的。”
“你现在虽不是王爷了,但论辈份,终究高出许多,这件事,还是让溶儿去吧。”卫若云建议道。
“也好,却也不能失了国制。”水域点头赞同,四处看了看笑道:“这个时辰,溶儿早该回了的,怎么还没见他?”
卫若云闻言‘噗哧’一笑道:“你不知道,溶儿现在是当朝最年青的王爷,你们北静王一族当年功劳又是最高,身份最显贵,自从溶儿袭了你的王位以来,那些个八公、四王、五候的纷纷相邀,溶儿这段时间是应酬不断呢。”
水域闻言笑道:“难为他了,只是年纪尚青的,这般吃吃喝喝的,不要迷了本性的好。”
卫若云闻言白了水域一眼说道:“溶儿的为人还用你操心,我看,他比你年青时不知强了多少。”
见水域明显有故意懊恼之神,卫若云继续笑道:“溶儿长年关外领军作战,英勇善战之名早已传遍京中,再加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待人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继王位不多时就博了个‘贤王’的美名,可把你往时的风采都盖过了呢。”
水域闻言笑道:“瞧你把儿子捧得,还贤王呢?”
“诶,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管家他们在外听的,这贤王之名也不是我封的,是天下的人封的,不信,你到外走走自是清楚,看我有没有言过其实。”卫若云呕道,在她的心中,似乎还没有人能比过自己的儿子的。
“什么言过其实了?”水溶此时一身朝服,更显人物王者之气天生的从外面走进来,满脸含笑。
卫若云一见儿子回来,自是高兴,上前拉着水溶的手说道:“刚才我本欲接玉儿来小住,不想宁国公的孙媳没了,玉儿要守灵,不能来了,正和你父王商量着,要你去探丧呢。”
“有这种事?孙媳?应该很年青才是?”水溶叹道。
于是,水域自是将往日祖辈的相与之情、同难同荣的往事讲述水溶知晓,水溶闻言沉思良久说道:“父王放心,儿子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