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刚刚好傻,直接往下一跳不就下去了吗?她于是拉好姿势微笑着往下一跳,跳下去时那腾飞的的感觉好美妙啊。
办公室为了隔热起了三十厘米高的隔热板,由于水泥板只是隔热用,因此里面没有放钢筋,她一落地水泥板由于受不了重力,“咔嚓”一声断掉了,冬玲右脚马上踩沉了下去,这让她心里猛地一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左脚因为踩在了隔热板的支撑点上而毫发未损,可右脚的裤子被划破,膝盖下面被踩断的水泥块深深划伤,一个嘴巴一样的大口子露了出来,顿时鲜血直流,她痛得摸着右脚的膝盖哇哇大哭。
这时正好广玲收工回来,听到冬玲的哭声抬头问道:“冬玲,你在上面哭什么?”“我的——脚出——血了。”她一边哭一边回答。广玲一听马上爬上去,蹲下身一看真是惨不忍睹,她爱怜的问道:“你还走的起吗?只有下了这个铁门,姐姐才可以背你去医院。”冬玲边哭边点头,广玲扶着冬玲走到铁门边让她先下去,冬玲依靠左脚的力量下了铁门。
广玲下来以后马上找到正在下电杆的菊芳气喘吁吁的叫道:“妈妈,妈妈,不好了,不好了,冬玲受伤了。”菊芳一边下电杆,一边说道:“我正忙呢,叫你爸爸去看看。”“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爸爸浇菜去了。”广玲焦急的说道,“妈妈,冬玲伤得好严重,脚流了好多血,你还是赶快过去看看吧。”菊芳“啊”了一声,她觉得奇怪,看到广玲那惊慌的神情,她马上从车上跳了下来,问道:“冬玲在哪?”“就在物资站的铁门旁。”菊芳顾不上擦汗,马上跑了过去,看到冬玲的脚缺了一大块肉,鲜血还在往下流,她吓得脸色苍白,有些站立不住,她想:“伤得这么重,要是瘸了以后怎么办?”她转而一想老待在这里发愣不行于是赶紧说道:“广玲,你赶快背她去医院,我回去拿钱。”
广玲看到一向沉着的妈妈今天也慌了神,她想妈妈一定是担心冬玲以后会成为瘸子。她背着冬玲看了看她受伤的脚,想到妹妹要是真的成了瘸子了怎么办啊,她一边走一边潸然泪下。很多过路的行人看到冬玲的脚都停了下来,然后大惊失色都说道:“这个女孩子这脚是怎么回事?伤得这么重,这辈子啊怕是毁了。”有的行人问广玲:“是被刀砍伤的吗?伤口这么深,一定残废了。”广玲听到路人的议论更是心里发慌,只想马上到医院看看医生怎么说。冬玲因为无知所以无畏,血已经流干了脚反而不痛了,她趴在姐姐的背上觉得好舒服好幸福,她希望去医院的路长些再长些。
从医院回到家的时候范青也已经回家了,看到冬玲的脚缠着胶布大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去问问平泰和欢玲吧。”菊芳心有余悸的答道。平安和洁玲看着冬玲的脚,看到冬玲的脚缠着厚厚的胶布都下了一大跳。范青赶紧跑到卧室里问道:“平泰,冬玲的脚是怎么回事?”“我们去收辣椒她也跟着去,后来我们回来了,她怎么受的伤我也不知道。”欢玲趁范青不注意赶紧溜到自己的卧室里看书,免得遭受爸爸的一顿痛骂。
范青气得拿起旁边的一块小木条就打了平泰,平泰尽管很痛,但想到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妹妹,因此忍着痛没有哭出来。范青把小木条打断了平泰也没有哭。范青到厨房里找来了一块木头冲到欢玲的卧室里,欢玲一看爸爸居然要打她,木头还没有落下去就已经张嘴大哭了,范青一看心软了本想狠狠的打她一顿,举起的木头只是轻轻地落在她的腿上,可欢玲却还喊着:“好痛啊,好痛啊,爸爸偏心,爸爸就是重男轻女,打哥哥就拿小木条,打我就拿木头。”这句话刚落范青就更是火冒三丈,打平泰时把木条都打断了,她居然还说他是重男轻女,气得他举起木头狠狠的打了下去,欢玲一边躲闪一边大哭,范青自己也是边打边哭,他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让孩子都到城里接受教育,没想到欢玲居然还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