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是,局长真特么不是信口胡诌,没有加盖钢戳的本本,等同无效。
有些恼的将手机掷去一旁,叶星辰嘟囔道:
“明天我倒有时间,慕梵”
“四少明天暂时没有任何安排。”
“安不安排的好说,关键是”
车又发动,她无奈又忧愁的捏了捏眉心,靠着座椅望天:
“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怎么会不答应呢?是四少亲自求婚啊。”
那场求婚,除开东西是自己买的,设计和布置全是四少亲力亲为。
这么花心思的求娶之后,又不结婚?不太可能。
“少奶奶,我看,你就是这几天累得心神不定。等四少回去,你只要跟他开口提,他说不定心情还能好点。”
叶星辰无语的霎了霎眼睫。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凌晨两点,慕梵还没有回来。
叶星辰等得直犯困时,终于听到门锁转动的轻响。
一把掀开薄被,赶紧迎上去的她立刻嗅到扑面刺鼻的酒味。
“你”
把溜到嘴边的“你喝酒了”改成“你回来了”,叶星辰伸手扶住脚步虚浮的慕梵。
他酒量不错,又深谙节制,今晚喝成这样,看来是故意放纵一醉。
这七天,整个慕家的迎来送往,大小事宜全部需要他的首肯,也是累极了吧。
这么想着,她扶着他往沙发走去。
“我去给你拿热毛巾。”
一米八几的高大身躯压得小肩膀生疼,叶星辰咬牙把他松开跌去沙发,还没起身,腰就被他牢牢圈住。
“星辰”
眼看自己整个儿砸去他胸膛,她连忙张开双手,撑住沙发两侧。
比灯光更明亮的,是她的眼睛。
醉眼朦胧的男人伸手,以指为笔,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容颜。
“星辰”他又唤了声。
“我在。”任由他的手在脸颊游走,叶星辰转了转水洗葡萄般的眼珠,试探道:
“阿梵,明天让民政局长来家里给我们结婚证盖上钢戳,好不好?”
“结婚证”
扣住她腰的手臂忽然用力,他埋首在她脖颈处,像只迷恋主人的猫儿那般轻嗅:
“好,你说什么都好。”
“真的?”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今天爷爷下葬,从此阴阳两隔,他是真心情不好。
她欣喜的啄了啄他下巴,哄道:
“你先自己乖乖躺一会儿,我去拿毛巾,再给你放热水,你泡个澡再睡。”
“嗯。”
等她从浴室走出来时,酩酊大醉的男人已经在沙发里睡熟
一晚浅眠。
第二天,叶星辰很早醒来。
她揉着睡眼走去偌大真皮沙发椅处,上面空无一人,除开一些睡过之后的褶皱。
“慕梵?”
她一边皱眉大喊,一边向浴室走去。
只是,浴室也是空空的。
六点四十,她看一晚墙壁挂钟,难道还在早锻炼?
按照慕梵的生物钟,一般没有特别安排的话,基本是五点半起床,锻炼四十分钟以上,再冲凉,吃早餐
这么想着,她又折回洗漱间,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换好衣服下楼。
春日清晨,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从外面的花园传来。
客厅里,徐妈正在指挥佣人做清洁。
“徐妈早上好,慕梵锻炼还没有回来吗?”
“少奶奶早上好。”
徐妈笑着回头,眼角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