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瞥一眼四周,秦志抽出两根烟,一根递给矮冬瓜,一根自己点燃,很快的点了点头。
两粒豆大的眼珠不断放大,矮冬瓜连忙把沉默如山的他望更深处带。
“怎么回事?别人要你这么做的啊?”
他好奇的追问,一出手就是二十万,够阔绰呢。
自己拿到这十万塞给小-情-人,够她生娃,坐月子和后面一年的费用了。
高大葱茏的树木和医院围墙的双重笼罩之下,他们所站的地方,一丝光亮也没有。
秦志摁着烟,闷声道:
“你别问那么多。”
“噢噢,好,不问。”矮冬瓜识趣的噤声,猛抽一根烟又感慨,“你我从前光-屁-股玩起,放心,我会保守秘密。”
“最好是这样。”
黑暗里,烟头一闪一闪的红光猩红诡谲。
秦志淡淡盯住他过度肥胖的脸,不软不硬的道:
“毕竟,我们都是有秘密的人。”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矮冬瓜只知道秦志这么多年一直在有钱人家当管家,认识的人肯定很多非富即贵。
要弄一把在京城只个是外地医生的自己,不要太容易。
他赶紧用力点头,肥肉一颤又一颤:
“当然!当然!”
“你们医院能做dna吗?”
时间,倒回去早上。
叶星辰把秦志送下楼,大概是起得有点早,她脸色呈现出异样的苍白和平静,秦志不放心,想折回去看看。
等他再找回去,发现叶星辰正悄悄朝院长办公室走。
她认识院长吗?
为什么刚刚并没有提起?
秦志疑惑着跟上去,但又不敢得太近,等他蹑手蹑脚走过去,只听到里面传来清越又疑惑的女音:
“我怀疑自己不是叶海的女儿”
短短一句,宛如晴天霹雳!
秦志不知道叶星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怀疑,但他很确定,不能让叶海和叶星辰发现真相——
没错,叶星辰就是他和陈如萍所生。
当年他最初来叶家,只是一个普通男帮佣,有时还得帮叶海处理一些生意上的杂事,总结来说,就是打杂的。因为来自小地方,他特别吃苦耐劳,什么事都愿意做,很快就从几个佣人里脱颖而出,成为叶海和陈如萍最信任、用得最得力的一个帮手。那时,叶家远不如现在有钱,叶海为了跑生意,经常三五个月不在家。
陈如萍一个刚结婚的女人,上面还有刁难苛刻的婆婆,日子过得也是相当郁闷。
或许是看他老实,又不喜欢碎嘴,慢慢的,陈如萍除开让他办事,也会时不时找他倾吐一下内心苦闷。
譬如,丈夫时常见不到人影,让她独守空闺。
譬如,婆婆颐指气使各种故意为难,她郁闷又不敢反抗。
一来二去,两人对彼此越来越了解。
每每当陈如萍听秦志说起他们一家三口的事,她就表现出格外的羡慕。
有一年,叶家宗族里面一位很有威望的老人做九十大寿,叶老太太得亲自去喝寿酒。
陈如萍命令秦志开车,两人一起送叶老太太回乡。
抵达之后,因陈如萍喊错一位长辈,叶老太太气得要命,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陈如萍骂得狗血淋头,还让她赶紧回去,免得在那里丢人现眼。陈如萍又羞又气,命令秦志先送她回家,第二天再来接老太太。做寿的一家人也不忍心看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被婆婆骂得哭丧着脸,于是保证会亲自派人派车送老太太回海城。
得到这样的保证,秦志就先载陈如萍回到海城。
那晚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