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也没睡多久,八点来钟我就醒了,一埋头看见大家也都起来在洗漱了。我也饿死了,就爬起来几下就洗漱完毕,叫上他们三个就出了门去吃早餐,刚出门就遇见对面寝室的几个人也准备出去,他们四个也是我们班的,看样子也因为明天就开课了所以都赶了回来。就这样我们一行八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一家包子店各自要了自己的早餐然后坐在了一起。呼呼边吃着包子边说到:“郑老师,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后面问你,你直接不吭声了?”他这一问,全部人都看着我。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喝了一口豆浆望向对面寝室的四个人说到:“你们昨晚听见什么动静没?”他们四个互相望了一眼回答到:“没有啊!我们都是昨天才赶回来所以累得不行,都睡得跟死猪似的,特别是大个的那鼾声,感觉玻璃都快被他震碎了一样”说话的这人外号叫小红,本名叫董飞鸿是我们班的团支书,就是因为平时爱打官腔所以我直接给他取了一个很有杀伤力的外号。
我见他这一说转过头来对呼呼说道:“昨天晚上,我去开了两次门,但是每次门外别说是人,连个鬼都没有!”我说这话时老狗正在喝豆浆,听完我的话直接没忍住,喷了坐在他对面的阿辉一脸豆浆,阿辉抹了一把脸边骂边随手拿起个包子就朝老狗扔了过去,老狗一把接住直接放嘴里啃了起来,我笑着对阿辉说到:“你傻啊?你这叫肉包子打狗!知道不?”
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阿辉边拿出纸巾边擦着脸说到:“那你怎么不给我们说呢?”我说我要是说了你们三个还睡个毛?呼呼接过话来继续问道:“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没人?我们明明都听见敲门声了!难道真有鬼不成?”我对着他摇了摇头说到:“你不是不信这些的吗?但是确实是没人,你也看见了,第二次敲门的时候我还没等他敲完就打开了门,结果还是空荡荡的!”呼呼不依到:“你说有两次?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为什么第一次我们都不知道?还有昨晚你没睡觉吗?”我摆了摆手让他打住,这货真的是推理书看多了,哪有这么多问题?我就将最晚我是怎么醒的还有我们厕所门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他们听后的表情都不一样,老狗是一脸兴奋,这货我不知道怎么说他了一听见这些灵异事情就像吃了兴奋药一样,而呼呼则在低头思考,明显又在开始推理了。
只有阿辉听后脸色变了变一脸担心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可能觉得这和前天晚上出现的“七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寝室岂不是要招大灾了!因为不多不少刚好四个人!我摇了摇头示意不可能和那件事有关,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真是和“七栋”有关那么昨天晚上我们四个至少有一个人已经中招了!而不是都活蹦乱跳的在这里吃早餐。
就在大家都在想象我刚才说的昨晚那情形时,对面寝室一直埋头喝稀饭的“黑老大”小声的说话了,他之所以叫“黑老大”是因为他家是重庆的,那阵子重庆正在打黑除恶,所以平时我们都爱开玩笑说他是逃难逃出来的,但是他平时很少爱说话,只见唯唯诺诺的说到:“我。。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有个人就在我们门外敲门,并且凶神恶煞的叫我开门,我在梦里没。。没敢开!”他可能以为大家会笑话他,所以说起来有些小心翼翼的。这一下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也太玄了吧?!难道现实和梦境可以重叠?
就在大家都被我和黑老大的话说的一惊一乍的时候,小红一脸严肃的开口了:“同学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们都是正在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好青年,你们怎么能相信这些鬼神之说呢?你们这样做是变相的质疑科学的存在,质疑科学的存在就是质疑我们党的存在!敢质疑我们党的存在那就是。。。”还没等他说完我们一群人指着他同时说到:“爬!!”
被小红这么一闹,气氛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