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林风摇了摇头,无奈道:“自然是剑生之灵,凡修行者法器都有可能修出器灵,多为后天与器磨炼契合生出,执器者有了剑灵,不仅一心可为二用,就连战力也比同等修为的人强上许多,但也有少数为天生器灵,它们无不是以灵材而制,这一类法器无端厉害,却也由于器灵过于强大而往往难以控制。”
说罢看了看他腰间的木剑,深深叹了一口气。
夕平奇呐呐张大了嘴,看着一旁的林生笙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愣在原地,仿佛不敢去惊扰那抹清冷倩影。
“呼呼。”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大风,黑云缓缓压月而来,西边天际,昴日星宿白光阵阵,硕大之巨可争日月。
众人为之一惊,急疾后退半步,只见那黑云之下,猝然闪出三道干枯身影,手足直如僵硬死尸,踏风而来。
“这是”
铉兴怔了一怔,看着眼前三位熟悉的身影,不知为何心中大为苦涩,而一旁的林生笙更是骇然惊醒,大惊失色,咬牙道:“二十八星宿,千蛊化掌尸,千毒门,果然是那群老狐狸!”
“阿弥陀佛,想是注定我佛有此一劫,五年前那女子终不过是劫难之因,避也无可避,”
说到一半,铉兴只听那三道身影之后又传来一阵木鱼空嚎之声,他转头看向林生笙,叹息道:“我那师叔贪恋利欲,终是招来责罚,而你们多年的谋划,也将受制于人,这便是因果循环。”
林生笙骄眉一蹙,却是被他说的烦了,不耐道:“臭和尚,什么因果循环,不过都是成王败寇,仅此而已!”
说完,她娇叱一声,手中绿芒隐约,似要起诀。
半空之中,三根暗金法杖当头压来,金色晨钟“当”的一声将那三杖尽数抵去。
“起!”
黑云之中,无端生来一只九丈金掌,擒起晨钟,赫然拔起收了回去,铉兴看着那风云之中鼓动的身姿,不禁眉梢攀上一股悲意,只听他呐呐道:“就连师叔也受了蛊虫,魂失极乐了么?”
晨钟刚启,其余五人见势就往后撤去,夕平奇见铉兴呆在原地,轻轻拉了他一把,喊道:“铉兴法师,快跑啊!”
铉兴顿了一顿,双眼却是缓缓合上,缓缓道:“善哉善哉。”
夕平奇见拉之不及,踌躇之下,还是与林风先逃了去,只是不知怎么那归一与三名老僧竟是越过铉兴,动也不动他半分,径直朝他们五人袭来,这五人先后一惊,失色之后四散而逃,各自改变方向遁入了这浓浓黑夜。
极乐净地中,佛寺庙宇模样大致相同,几经周折,夕平奇已是在沉沉夜色下与林风走散,他不知怎么,此刻竟是穿行于一片青碑石冢间,仿佛来到了人间俗世的安葬之地一般。
此间,微风淡淡,清寂无比,夕平奇心下一松,竟是不再紧张,小心回头看去,几不见那三名老僧追来,于是不知觉放慢了速度,缓缓御剑而行。
他好奇朝身下打量,只见一排排青碑林立,当真与凡世葬法无异,若真要寻出一些不同,那便是这些青碑之上刻的都是些奇怪纹路,也不知埋葬的究竟是些什么人?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待前方一片林木隐入眼帘时,夕平奇只觉一阵疾风扑面而来,登时大骇就要转身而逃,却在这时,后方忽然传来一声轻咳,挟带着急促铃声传入耳间。
他心中一跳,陡然失了半拍,转头看去,只见黯淡绿光之中,林生笙飞得极慢,不时还掐诀朝后方打去,显然是伤未痊愈,遭人追击之下又加重了几分。
夕平奇不由放慢了脚步,此刻忽又闻听从林生笙身后处,一阵罡风如电,疾驰而来,不禁咬了咬牙,将心一沉,转身又朝后飞去。
那林生笙陡见他来,先是一惊,而后却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