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从我手里夺过钥匙,拉着我朝单元门里走去。
在陈觉的见意下我换了一身很显淑女的裙装。他盘着手,两手指托着下巴,一副欣赏的姿态满意地点了点头。
“要不就在我家附近找家酒店吃吧,晚上我还有点事。”并肩走在小区绿化带的径道上,我说道。我知道这样直白有点不解风情,但我觉得有必要坦白。
陈觉似并不在意,逗趣地看着我,“原本就没打算让你请吃饭,这是额外的收获。”
我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对不对?”
“你觉得呢?”陈觉含笑反问。
“他人呢?”我问道。
陈觉呶了呶嘴,示意我朝前看。我顺着他的目光朝前望去,不远处,张芸挽着沈桦的手臂正亲密地说着什么,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会心的笑容。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心里突然跟堵了团棉花似的很不舒服。
陈觉拉近了和我的距离,微倾着头附在我耳旁很应景地道:“如果不舒服,你大可以借我肩膀一用。放心,我不计报酬的。”
我看了他一眼,敛起情绪佯装不在意地笑了笑,“我没事,过去吧。”
陈觉拽住我,“你有没有注意到张芸脖子上挂的那个粉晶吊坠很眼熟。”
我不自觉的目光朝张芸的脖子上看去,确实很眼熟,跟沈桦曾送我的那颗粉晶吊坠简直一模一样。有一瞬间,我很想冲过去扯下那颗吊坠看个究竟,可终究还是克制住了。
“这么名贵的东西可是独一无二的,关键一点,它是象征着爱情的宝石。”
我狐疑地看了陈觉一眼,正常来说,他不是应该站在沈桦那边说话的吗,可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煽风点火的意味,不,确切地说,是幸灾乐祸。
“陈医生,突然想起电脑里有一个重要的资料要发出去,要不你们先去吃,一会儿告诉我地址”
“想当驼鸟?”陈觉拽着我手的力道加重了些,我微拧着眉,正要挣扎,沈桦和张芸已朝我们走了过来。
两人不再如刚才般亲密,并肩齐站着。
“放开她,让她走。”沈桦的眸子里隐隐的透着怒意。
我不太明白他的怒意从何而来,按理,该有怒意的人是我才对。陈觉松开了我的手,眼睛里露出一副看好戏的得意。
我近距离地看了一眼张芸脖子上的那颗粉晶吊坠,这次看清了,就是沈桦送我的那颗。心里悲恸,脸上却不动声色。我朝张芸礼貌性地点了点头,重复了一下离开的理由,转身朝单元门走去。
“那我们就在小区对门的那家餐馆等着你。”陈觉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我没有回头,扬手给他做了一个一k的手势。
心里隐隐的期待沈桦会追过来安慰我,可我没有等到,当电梯一层一层往上升时,眼泪很没出息地从眼眶里溢了出来。
在经历了徐景忆生离中死别的事情后,我以为自己看淡了很多事情,包括和沈桦的这段感情。看来,我错了,我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根本就达不到那种境界。
从电梯里出来,我不再想压抑自己的情绪,蹲在地上放肆地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自己发泄了多久,虚弱无力地扶墙起身,抖了抖酸麻的脚,掏出房门钥匙打开房门,正要进去,腰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环抱住了,身体惯性地前倾了一下,而后便听到阖门的声音。
“傻丫头!”沙哑沉稳的声音在耳畔低喃地响起。
心似得到了慰藉,也不想关心他什么时候,怎么上来的,甚至和张芸之间亲密的动作,此刻,我只想静静地享受着他的拥抱。
“小丫头,我等不了了!”
静默的空气里,沙哑沉稳的声音温柔缱绻,令人沉醉于其中。无名指上突然被套了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我低头,灯光的映衬下,无名指上闪着的光芒耀眼夺目。手指轻轻摩挲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