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出衣服逃也似的躲进了浴室。
氤氲着水雾的空间里,我对着镜子描画着他的样子,一遍又一遍,直到听到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你没事吧?”
我赶紧抹掉镜面上的图画,镇定地应道:“没事,马上就好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沈桦闭目养神状躺在床上。我为难地看了他一眼,朝之前看电视的沙发处走去。
“过来,我不想再重复第三次。”沈桦的目光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考虑到他的身体刚康复不宜过度招惹,我只好朝他走去。
他往床里挪动了一下身子,示意我在身边躺下。我咬了咬唇,乖巧地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便如狂风般肆虐而来。直到彼此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才放开了我。
“告诉我下午心神不宁的原因?”虽是温柔的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别开他的目光,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我告诉自己说吧,让他知道也无妨。“景忆和殷纯发生了一夜情,景忆大概接受不了现实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他冷笑了笑,“挺好,正好断了对你的念想。”
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就知道跟他是不可能正常谈论这件事情的。“你休息吧,我想看看电视。”我说着就要起身,他一把摁住我,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欣赏别人的激情不如我们切身体会来得实在,别忘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嗯?”
咬牙看着他,反唇相讥道:“别忘了我根本就没有同意。结婚可是双方自愿的,你这种行为属于”
唇再一次被他封住了,粗犷的动作弄得舌尖直生疼。我只好服软,他放开我,警告的意味看着我,“不管你是否自愿,事实改变不了。好了,乖乖地躺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做。”
翌日吃完早饭,我陪着沈桦去医院复检。陈觉寻味的眼神打量着我,我被他看得几分不自在,轻咳了一声,道:“陈医生好!”
陈觉收起目光,酸涩地叹了一口气,“好什么好,你们成双入对的出现我能好吗?要知道我都三十有一了,女朋友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肚子里。想当初,某人说和你不熟时,我那高兴的劲。诶,哪知转眼你就成了某人的老婆,老天真不公平,怎么这样的好事就不让我遇到。”
我噗嗤一笑,转头却看到身旁的某人黑沉着脸。我赶紧敛起自己的笑容,严肃地站好。
“羡慕的话,回头我把张芸给你叫来。”某人一本正经地道。
陈觉嘿嘿地笑了笑,“算了算了,你知道我属兔,不吃窝边草的。走吧,跟我来。那个,艺沈太太,沈先生由我陪着就可以,你要不到我办公室坐会儿?”
沈桦朝我示意地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微笑着别过他们,朝陈觉办公室方向走去。
陈觉的办公室我到过一次,是一间单独的办公室。推门而入,一股馨香扑鼻而来,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的地方能闻到这样的馨香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馨香来自于办公室桌上一簇插养的栀子花。指尖轻轻触过一朵朵花蕊,俯身亲吻了一下,顿生的怡然消散了些许的紧张。
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正凝神望着桌上的栀子花,手机响了起来。看着手机上熟悉的号码,心惊喜起来。
“文梓!”
“艺秋,我想你了,你在哪?”
我激动地站起身,“我在医院,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我在家,让沈桦送你到我家门口,你一个人上来。”文梓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兴奋地转身离开陈觉办公室径直朝医院大门通道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沈桦的复检结果还没出来,就算要先离开,也要告知一声。我折返回来,看着前面的长廊,我不确定他在哪间,于是给陈觉打了电话。
“沈太太,不会是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