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桦在得知她怀孕后,竟主动提出要给她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她为此感动了好久,并认为沈桦心里还是有她的。抱着幻想和一种执念,她和他签订了那份形婚协议,她相信时间会让这个男人真正走进她的生活的。
可是一切都没有朝着预想的轨迹前行。沈桦除了给她和孩子生活上的关怀外,对于感情一直是封闭的。她以为,沈桦是对她的那次失身耿耿于怀,所以她就想到用这种荒唐的方法,为的是求一个心理平衡。
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求证一直困绕在她心中的那份猜疑。
有一种男人为了生理需求可以上任何女人;有一种男人纯粹是见色起义;还有一种男人只对自己所爱的女人产生需求。陈珺认为,沈桦是属于第三种的,所以只有这种方法才可以知晓具体的答案。
想要的结果她是得到了,可同时心也碎了一地。当看到沈桦匆匆进了冷艺秋的房间,而且彻夜未离开时,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冲进去手刃冷艺秋。
她不甘心,所以一大早给沈桦打电话。她原本还想着沈桦会照顾一下她的情绪,编造出一个谎言,这样她心里至少会好过些。可是他没有,竟然毫不避讳地告诉她自己在冷艺秋的房间里。
她之所以会答应到冷艺秋房间,一方面是想借此羞辱一下冷艺秋,另一方面,是想要得到冷艺秋当面的承诺。其实当冷艺秋说她和沈桦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时,她的心里是相信的。心里有那么一刻是欣慰的,只是心里的迷茫又加深了。当然她是百分之百相信沈桦的身体是健康的,他之所以隐忍,唯一的解释就是道德的约束。
“陈珺,你等等!”身后传来一道沉稳沙哑的声音。
陈珺应声停下,转身,淡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明明是没有感情的,可因为之前的泪水还朦胧在她的眼睛里,所以看上去犹为怜人。
沈桦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而后沉声解释道:“她说得没错,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沈桦这句迟来的解释还是让陈珺的心里得到了些许的安慰。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闹了。”
陈珺心里已经想清楚了,只要这个男人一日不跟她解除婚姻协议,她就会一直坚持下去,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和谐,她也要捆绑这个男人一辈子。
其实她心里还是想向面前的男人问出心里的疑惑的,只是她怕结果会让自己受伤,所以只好隐忍着。
轻挽着男人的手臂,两人各怀心思地走出了酒店。
酒店餐厅里,我和文梓相对而坐。经历了昨晚那一场事情后,我对所有液体的东西都有所排斥。文梓胃口似乎极好,一口气喝了几碗鱼粥,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说,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诶,现在就我们俩,你老实告诉我,你昨天都那样了,沈桦还能把持得住?”文梓十足质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夹起一个虾饺放进嘴里,一副爱信不信的目光看了文梓一眼,认真地细嚼慢咽。脑海里想起了某人说过的话:我从来不趁人之危。联想到自己的初吻和初次,我心里冷笑了笑,他是不趁人之危,只是趁人不备。
文梓看了眼周围,凑到我耳边轻声道:“他不会是那方面真有问题吧!”
“瞎说什么,人家身体正常”我适时地止住,好险,差一点就不打自招了。我定了定神,轻咳了一声,“我是说人家身体正常不正常都跟我有什么关系。”
文梓的眼睛终究是毒,我极力掩饰的慌乱神情还是没能躲过她的法眼,犀利的眸光看着我,“艺秋,你们之间是不是”
“没有。”我不假思索地脱口否认着,“赶紧吃你的早餐,待会凉了闹肚子。”
文梓扯了扯唇,收起犀利的眸光,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