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要是他们真是妖兽骑士的话,在丝草部落出事了,主郡的大老爷们怪罪下来,父亲都承受不住。更别说自己只是族长的女儿而已。
部落的利益至上,从小从父亲那里接受的教育让塔利亚瞬间作出决定,上前扶起那个男人,冲着他点了点头。
“跟我来!”
塔利亚拉过儿子,转身对着冯小煶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过来。
语言虽不相通,但那手势却让他涌起一丝希望。
破旧的石砌房屋破旧不堪,衬托出部落的贫穷。杂草丛生的道路两边并没有太多人,三两个衣衫褴褛光着脚丫的小子互相追逐着疯跑。
时不时的会从低矮的屋檐处闪过一个身扛货物的佝偻身影。几个同样满身尘土c衣衫褴褛的c长发油腻的中年妇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丝草部落不大,算上小孩子的话,人口总共也就两百来个,恶劣的生存环境和森林里时不时会袭击部落的妖兽,让部落里壮年男丁的数量少得可怜。丝草部落盛产丝草,靠着周围部落对布匹的需求得以在残酷的环境下苟延残喘。
丝草是这片草原最常见的灌木植物,那排满锯齿的粗大叶片掰断后会拉成很长的丝线,这种丝线晾干后会变得异常坚韧,是制作布料最主要的材料。
丝线的大量出产造就了丝草部落较为广泛的纺织业,六七十个家庭里面的大部分都是靠着手工制作布料来维持生计,手工生产出的灰色布料由部落长老们统一收集起来,再和周边部落交换成食物c青铜器皿和简单的铁质武器。
怀抱柔弱无骨的娇躯,冯小煶机械的跟随塔利亚大妈的脚步,低着头悄悄的观察着四周的一切。他不敢抬头明目张胆的侦查,只是因为他是来求人的,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他的态度直接决定了小倩的生命。
只是这人与妖兽的组合在部落土著眼里显得那么怪异,那么突兀。包子吐着舌头摇头晃脑的左顾右盼,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但比以前明显大了一圈的四只爪子,一刻不停的在软绵绵的土地上踩出一连串的梅花印。
紧紧的跟在主人身后,这是包子骨子里的天性,也是它的职责。
渐渐的,周围嘈杂的声音大了起来,嗡嗡嗡的窃窃私语从渐渐汇集的人群口中传进冯小煶的耳朵。他们的目光却大部分集中在那只威风凛凛的妖兽身上,集中在那因为吐着舌头而露出来的尖利的獠牙上。
“这是什么妖兽?从来没见过”
“这妖兽的獠牙那么可怕,咬一口还得了?”
“妈妈妈妈,这只妖兽看起来好可爱呀!”
“别过去,别过去,离它远点”
“好奇怪的衣物到底是什么人?”
可惜,他们的话语,冯小煶听不懂。宽大的工作服下绷紧的肌肉彰显出他此刻的紧张和戒备,但他不能有任何危险的举动,只能下意识的抱紧了小倩软弱的身体,跟上前方母子二人。
满是泥土的兽皮靴在一扇破烂不堪的木门前停下。塔利亚轻轻地敲了敲门,捏着嗓子柔声道:
“艾迪伯伯,是我,塔利亚!”
“哦?是小塔利亚呀,来来来,快进来。”
门内传出慈祥沙哑的声音。缓缓打开的门后站着一个高大但苍老的身影。
老者一身灰袍,身材高大,满脸皱纹,只是那双有些浑浊的双眼此刻却显得炯炯有神,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及腰的长发一片雪白,但满脸同样雪白的胡子和整齐飘逸的长发一对比,视觉上有着巨大的反差,那胡子编成的长长辫子象杂草一样凌乱,
洞察入微的视力,让冯小煶清楚的看到胡子上残留的食物残渣。那只犹如枯枝的右手抓着一根黝黑的拐杖,拐杖拇指般粗细,顶部镶嵌着一颗乒乓球大小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