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狱。
夜中,梁风做了个梦,醒来时四周漆黑。回味起梦里的内容,竟有些毛骨悚然,梦中:“沈大夫将致幻草汁涂抹在骨头上,而叶离枝泡的药水,皆是致幻草汁。”
醒时,他冷汗直冒,开始担忧起来药童,不多时困意袭来,又沉沉睡去了。
凌波镇,回春堂。
沈大夫将调配好的草汁拿出摇晃,递给药童试药。
“师傅,上次的药效过量了。”
“你且将此药汁喝了,为师看看效果。”
药童照做后,面前的景色如旧,他疑惑道:“师傅,这致幻草怎么没有发作。”沈大夫捋了捋胡须道:“最开始这草汁极不稳定,必须得接近一天的时间,如今这是改良的,服用后六个时辰便可起效。”
听完,药童点了点头。
等时辰过后,果不其然,药童对着满目狼藉的内室挥舞手臂。
做完这切后,他写了封信,上面写道:“以按公子所言,制造出来致幻草汁。”在小竹筒中,沈大夫放了些草汁,寄给了青州叶家。
夜间起风,信鸽正逢顺风,本来需要三天的路程,如今只要两天多点即可。
另一边,叶离枝起了个大早,望着旁边还在熟睡的白巧儿,他开心的笑了起来。不曾想白巧儿竟醒来道:“傻瓜,看什么呢。”
“看我的巧儿。”
“谁说是你的,还没有拜堂成亲。”
叶离枝摸着白巧儿的手,在上面写着她的名字,玩味道:“我们可以先从拜堂后面的事开始做起。”
“羞死人了!”
白巧儿不敢正视其目光,将头瞥了过去。叶离枝看着轻咬的红唇,吻了上去。
“哎。”
见此,白巧儿赶忙闭上了眼睛。
叶离枝吻完唇间,又开始亲吻白巧儿的疤痕。
“别,那里……”
“巧儿的疤痕也是最美的。”感觉到男人温暖的臂膀,白巧儿内心暖暖的,她相信,眼前的男人能陪伴她共度此生。
等到窗外太阳高高挂起,叶离枝伸了个懒腰,望着床边摆放的事物,大叫不好。
“离枝,你怎么。”
“巧儿,我发现自己还有件事没做,这白玉盘本是官府之物,我要还了去。”说到嘴边,他便后悔了。
白巧儿无奈的摇头道:“你竟然是个贼,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即便是个杀人强盗,我也认定你了。”
“巧儿,我去还了就回来陪你。”叶离枝上前抱住道。
听此,白巧儿点了点头。
彩云镇,衙门。
梁风和燕京皆被压到公堂之上,王半斗道:“你们两人实在是罪大恶极,竟然做出这种十恶不赦的事。”
燕京一脸无辜,上前跪了几步道:“大人,你可得给我主持公道,我跟旁边这人是不一样的。”
“就你罪重,还在这里狡辩,莫不是想挨板子了!”
衙门外,一人身着黑衣走到鼓前,开始擂鼓。见门内有人出来后,将一事物放在衙门前,转身离去。
王半斗将目光看向梁风,无奈道:“想不到,今日我们兄弟要以这种方式见面,做为兄的可是心痛的很,你若是招了,为兄必定给你好酒好菜,照顾你上路。”
“我无罪,为何要招。”
“来人,用刑!”
话落,王半斗的脸马上拉了下来。
这时,门外的捕快走到王半斗身旁,在他耳边悄悄道:“大人,刚才在门外有人击鼓鸣冤,并丢下了这个布包。”
这王半斗也是心细之人,悄悄看了眼布包,里面竟藏着白玉盘。
“把这布包拿回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