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粱风辗转难眠,在心中思量着叶离枝的身份。他身披深衣,坐在棋盘的椅子上沉思,后半夜难忍乏意沉沉睡去。
醒来时,凌波破晓。阳光洒在身上时,粱风感到久违的温度。望见天晴,粱风忙赶到回春堂赴约。刚至门口,在里就出来个药童,背着竹篓。
“先生来的可真是早。”药童打了个哈欠,询问道:“叶贼人可否落入法网。”
粱风摆了摆手,眼神有些暗淡。
“天道循环,先生不必自责,叶贼人最终会自食其果。”见药童坚定的眼神,粱风拍了怕他的肩膀道:“一定会亲手抓到叶离枝。”
清晨的凌波镇上,格外寂静,二人走在空荡的长街上,生怕吵到睡梦中的人,彼此未言。
连接东西两镇的是座石桥,粱风来凌波镇时,上一任就告诫:“你来的正是好时候,这石头桥每隔五十年就要重修次。”
上任就要修桥,粱风可是记得明白,也是把石头桥这三字记得深刻。说也奇怪,每次走在石桥上,粱风感到桥下涓涓流水似在高歌。
他不解询问药童:“你是否听到歌声。”
药童停下聆听,冲粱风摇头道:“先生,不曾听见。”见此,粱风也不再多问,并准备回去找沈大夫再开点安神药。
可就在二人走后,在石头桥下的水流突然翻涌起来,而后在里面慢慢浮出一袭华服。
行至无名峰山脚下,天已大亮,他们找了两块怪石休息。昨夜未曾睡好的粱风打了个哈欠,药童在无名峰中却不敢怠慢。他紧盯草丛的位置,沙沙两声响动,药童拿出药铲,在草丛处比划了两下,猛地落下。
粱峰只感到手背黏黏的,定神望去大惊。只见在其上面竟有鲜血,在望向药童的药铲时,上面挂着条怪纹蛇。
不同于粱风,药童看着怪纹蛇时面露喜色,并在记忆中搜寻着用药部位。经此,粱风再也没有睡意,休息好了便随药童上山。
无名峰的起源,粱风也不不知晓。只是听上一任说过在这无名峰中有修炼的妖怪,这点粱风却觉得是无稽之谈。
在太平盛世里怎么会有妖怪,虽粱风这么想,但还是习惯于两件事,一件是出门看黄历,另一件是解决不了的事就摆灵案。
越往密林之中前行,周围阴森的感觉就越浓重,有些地方一会儿光亮一会儿阴暗,在这样的地方上粱风连停留都不想停。
好不容易找了第一株药草,粱风却发觉件奇怪的事,眼前的药童竟不下药铲。发觉到不对的粱风推了下药童,发现其一动不动。
在定神看去,眼前的哪里是什么药童,分别是块木头。一股阴风刮到面前,粱风打了个哆嗦。他在心底里揣摩着作怪的妖怪,思来想去找到面前的大树狠狠的踩着。
“你这个树妖,不好好的做树,非要学这些歪门左道。”不论粱风如何,面前的老树纹丝不动,至此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呼一声,一枚银针飞过刺入树中,在朝树身看上时,上面竟涓涓流血。
见银针上系着红绳,粱风伸手想要看个真切,身后却传出声音:“别动!银针有毒。”听此,他打了个哆嗦,收回了手。很快他又感觉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像”粱风面色一寒转过头,面前站着的正是叶离枝。
粱风感慨:“你真的比妖怪还要可怕,什么地方都有你。”叶离枝走进拔出银针,无奈摊手道:“我也不想啊,王离捕快可真是勤快,连个早觉都不让我睡,硬是又回到思仙楼复查了遍。想来想去,我只能藏身于这无名峰中,没想到正碰到粱大人。”顿了顿,他大笑不止,向瘫坐在地上的粱风指去:“哈哈哈,原来我总以为三岁孩童是形容孩子,今日得见,倒也可以形容大人身上。”
“叶离枝,你!”粱风正要上前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