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的日子来了,事先筹划好的外出游玩,就要出发了。
季相哲早早地收拾好物品,发动了车辆,候在那里。
米小诺率先跨进了院落,宁依依还落在后头磨蹭。
远远地,季相哲就看见了一身休闲的人。白白的t恤扎了一点点衣角在松散的牛仔裤里,小白鞋上的裤脚挽起了宽窄不一的边,一截嫩白的皮肤露在外边,令候在那里的人紧了紧喉咙。
不知道这身衣服她是何时购得的,或是在哪里淘得的,反正简单又活力,看着就令人挪不开眼睛。咽一下口水,季相哲酸酸地安慰着自己,但愿这身衣服不是别人送与她的,否则他的给予显得是那么地见不着光。
季相哲绕过了车身,来到副驾驶位,很是绅士地打开了车门,静等着佳人入座。
可是,正在遐思里的美好,转眼就被一阵风扫过,一个多彩的身影来了个急刹车,差点撞入他的怀中。不等他看清来人,那个人就双脚离了地,坐在了副驾驶席上。
季相哲伸出去的手,是要阻止那个人的急切入席的,可是,手动了动,到底没有真正地扯起那个人的胳膊,将她拉下来。
失落的人用力甩上了车门,压抑着一眨眼涌上心头的火气去寻找那个傻丫头。只见那厮已经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一只脚迈了上去,身子尚在倾斜中。
季相哲跨过去,伸手拉住了车门,诚想阻止那个人的落座的。可是,上了车的米小诺梗着脖子回他一个得意的笑,令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被这丫头耍了一把。
到底是在甩上车门的那一刻,季相哲狠狠地剜了那个人一记眼刀,算是解了解此刻贴着心头的怒气。
坐上副驾驶的宁依依,已经哼开了小调,她终于得逞了,她又座在了哲哥哥的身边。
绕过车身的季相哲,坐回了驾驶席,系上安全带的空档,他又向后看了看。唉,一个欠收拾的小东西,竟然算计了他。
如此而来,高兴的是宁依依,烦恼的是季相哲,与我无关的是米小诺。
似乎,自我陶醉在爱情里的宁依依,愈发地霸道和勇往直前了。既然哲哥哥不愠不火,那么她就得激情似火,爱情的火焰只要能最终点燃,谁点都一样。
米小诺不曾想,为了一个座位还要去较什么劲,宁依依想坐,那就由着她坐呗。
那个人的眼刀她都见着了,无所谓啦,最好他一直气着,那么她就可以尽情地徜徉在她的小宇宙里,自由心情。反正,大气小气都一样,一气二气三气也一样,再也不会生气半夜出走的人,令她气人的胆量又见着上涨。
宁依依对她的哲哥哥的热情主动,似乎正中米小诺的下怀,她可不必为了心头那点少得可怜的顾忌,与季相哲周旋。
你看,坐在后排座的人可以将视线随性地交给窗外的山山水水,而不必顾及那个开着车的人随时扫过来的目光。她可以将思绪任意地交给海阔天空,而不必时不时地应承应承那个人的问话。
只是,米小诺不知道,透过后视镜的反射,季相哲还会望向车后边。
那个不经意的一瞥,令他知道那个鬼怪的小精灵在发呆,在愣神,在挠着头发想心事。她那不经意的笑,甚是挠痒了开着车的人。嗯,一个像猫一样可爱的小东西。
独自陶醉的那个宁依依,兴奋得没边没际。似乎有了季相哲参与的活动,她宁依依就是打了鸡血,说着笑着唱着,聒燥得慌。
开着车的季相哲偶尔也会皱起眉头,轻轻地叹口气。唉,宁依依,你的兴奋就没有刹车的时候吗,你累不累呀。
宁依依哪里读得懂她的哲哥哥的烦燥,还在话痨着,还在殷勤地为她的哲哥哥递水送茶传递着体贴温暖关怀。
唉,永远醒不来的宁依依呀,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