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工作终于结束了,王建军带队准备返回营地,家园的重建他们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营地不能一直空着。
很多战士都有些累的脱力,一天半天的根本缓不过来。低着头的往前走,聂伟强跟身边的纪磊开玩笑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厚的雪,回家说给他们听,他们肯定都不信!”纪磊点点头说:“这真是让我们南方的娃子大开眼界啊!”
聂伟强认同的点点头,无意间回头一看,却惊的他愣在当场。
他发现身后的乌鲁克人竟然都一直保持着鞠躬的姿势没有直起身来。
他呆滞的拍了拍身边的战士,身边的战士回头一看那场景,也跟着震惊住了,随后又拍了拍他身边的战士,那人迷茫的双眼看着身边的战友,战友指了指他的身后,就这样,一个拍另一个,一个提醒着另一个。
当整个小队的人全部转过身,看着眼前可能是在这场雪崩中失去了丈夫,或者失去了妻子,更可能是失去了子女的乌鲁克人,就保持着九十度的深鞠躬,久久没有起身时,所有的战士们都被感动了。
里面当兵时间最长的当属王建军和聂伟强了,都已经超过十年了,而其他的战士最少的也有五年了,在他们的军旅生涯中,他们参加过多次的战斗,执行过多到数不清次数的任务,抗过洪,抢过险,斗过毒枭,打过间谍,他们拯救过无数个生命。
可是从来没有过一次,像这一次这样忐忑,这样恐惧,这样力不从心,这样感动。
在这场天灾中,没有哭喊生,没有吵闹声,没有硝烟,更加没有鲜血。
在那洁白的白雪下面,就是那恐怖的丑陋的死神。
这美丽的妖魔,悄无声息,却又华丽的,大胆的,而又轻易的取走了人的姓名。
而更加让他们敬佩的事,面对这样的事情,面对家园被毁,亲人丧命这样的灾难的时候,乌鲁克人表现出来的冷静,团结,和坚强更让他们侧目。
整个小队的所有队员,包括王建军在内,所有的人,齐齐的向乌鲁克人敬军礼。
站的笔直,挺直的摇杆,标准的华夏解放军的军礼!
他们向团结致敬,向坚强致敬,更向乌鲁克人致敬!
此时,在哈市兰溪县一个住宅楼里,厨房到处都是垃圾,小方厅摆的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卧室里两边还有窗台下面分别放了三个单人床,床边上各摆着一台电脑。另外一个卧室里,有一个长条桌,有两台电脑,长条桌边上有一张双人床。
而客厅里,也有一张双人床,上面的床单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就觉得是灰黄灰黄的,应该是常年就没洗过的样子。
电视里正播着射雕英雄传,彭城歪在床上,一边抽烟,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电视剧。
一集播完,他起身,穿上拖鞋,拎着啤酒瓶子走到左边的这间卧室,三个小男孩正在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其中一个边打字还边抽着烟,彭城上去就给那小男孩脑袋一巴掌,“槽,大鼻涕我告诉你,老子这电脑好几千呢!你特么要是因为抽烟给老子这键盘或者哪里整坏了,老子剁了你!”
“嘿嘿,放心吧城哥,我用的仔细着呢!绝对不会整坏的!”
“嗯!好好聊,聊了几个了啊?”
“一起聊五六个呢!哥你就放心吧!”
彭城点点头,又去另外一个房间了一眼。
长条桌上并排也坐了两个小男孩,见到彭城走进来,说:“城哥,我这有一个要见面,可是死活不去下关区,非说他再河浦区有认识的地方,要去那里见!”
彭城喝了一口啤酒,说:“然他滚蛋!哪他么约会是男人挑地方的,你就说你害怕,爱来不来!不来拉倒!不要让人觉得咱们是上杆子!”
“好嘞城哥,我跟你说,我聊的可浪了,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特别空虚,特别忧伤,艾玛,我觉得我特么比女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