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阮再再一眼,李敏莞凉凉地道:“既然回来了还杵在这干嘛,不知道,我看了你觉得很碍眼吗?什么时候,你这个孩子这么没眼力价了。”
“是非想逼着本夫人对你说滚才好吗?”
嘴上说着侮辱人的话,偏偏李敏莞的声音很好听,温温柔柔的,就像在唱歌一般。
我忍!
阮再再遂点头,道:“夫人,我这就离开,不站在妨碍您了。”
说罢,踏着长长的乳白色旋转楼梯,阮再再往楼上走去。
“母亲,您一定要这个态度对我的未婚妻吗?”
而后,沉默良久,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真一年有些不快的说了一句。
“未婚妻?什么时候她成了你的未婚妻?”
李敏莞冷笑。
“一年啊,这件事情我有同意吗?”
“我爱她,便要娶她。”真一年沉沉说道。
“不争气的家伙!你真是要气死我了!难道你忘了吗?是谁的出现!我们这个家才变得家不像家!夫妻之间不像夫妻!父子之间不像父子!你现在还帮那个私生女说话!你是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
真一年摇头。
“我只认为母亲,那些成年旧事就让它过去吧,有的话您还不要说得太过为好。”
总之阮再再,是必须得娶的。
眼见真一年有些一副不以为意的态度,说变脸就变脸
李敏莞登时发作,拍桌而坐:“你这么没有危机感,你就等着后悔吧!别忘了这个家,我可不止你这一个儿子!你其他弟弟,都在虎视眈眈盯着你的位置!”
“你知道真一振刚最近在欧洲那边,怎么处理的集团分公司的股份吗?”
“嗯,他做了什么?”
真一年拧眉,若有所思。
李敏莞冷笑的弧度加大。
“做了什么,你不心知肚明吗?在你那些弟弟眼里,你的存在就是他们的绊脚石,真一振刚跑去欧洲,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给你添乱的,真一年,你就只管把心放在谈情说爱上吧,总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
是吗?
真一振刚居然想害自己?
真一年脸色变了变,却听李敏莞继续开口,“他现在还是偷偷的转分公司的股份,再过几年,你就等着家里所有的产业全都转到他名下去吧!”
“”
毫无疑问的,一时半会真一年失语了。
面对亲弟弟的陷害,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难道连剩下的真一振刚,也要对他赶尽杀绝吗?
“一年啊!”
李敏莞看向真一年,冷然地道:“所以我才说你要有危机感,这个阮再再,可不是你能惦念的,而一个志向远大的男儿,更不应该把精力放在谈情说爱上!再说了,这个阮再再根本不喜欢你!她不喜欢你!成天想着怎么逃开你!这样一个女人留在身边,你就不担心她出卖你吗?”
“别说了,母亲”
这些日子和阮再再相处,真一年非但没有想放开阮再再的想法,反倒阮再再越是反抗,就是越是忍不住将她捆在身边。
人啊,这辈子最难跳出的怪圈,就是可求不可得。
可遇不可得。
在真一年看来,李敏莞和阮州方的婚烟生活出现问题,终归到底问题出在李敏莞身上,当年母亲如果不是那么强势,也不会给别人趁机可逞的机会
倏然,握紧了拳头。
真一年开口道:“母亲,我今天有些累了,想先上楼休息。”
他不喜欢李敏莞成天在他耳边念叨家业家业,财产财产这些东西。
这让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