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语气微微一顿,真一年松开阮再再的手,眼神似乎微微有些失望。
目的吗?
说出来,应该没有人会信吧
他已经找了她好久好久了
扣扣扣。
这时,恍似一阵敲门声,有力的响着,打破了如此窒息的气氛。
陆鼎斜斜的倚在门边,笑得一脸戏谑。
“让我看看,哟,这不是大明星嘛。怎么今天也来医院了?”
“陆鼎。”
阮再再的眸光转过去,很慢,很慢地。
“嗯。”
陆鼎一笑,道:“刚才来了那么多记者,阮小姐这是又惹祸上身了?还是遭报应了每天负面新闻不断?”
这个男人,你就别想从他嘴里听到好听的话。
阮再再面容一肃,道:“不是我说,瞧你这人吧长得还挺人模狗样的,怎么说话嘴就这么臭!呵,你是今早走路没看路掉粪坑了?”
“”
陆鼎嘴角一抽。
几天不见,这女人嘴皮子功夫又长进了啊。
算了。
陆鼎难得搭理阮再再,他只是转眸看向真一年,说道:“叔叔叫你,你难道不进去看看吗?”
“”
沉默了一会儿,真一年垂在一侧的手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似乎在纠结着什么。然而,类似于这种情绪,应该是很难得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
陆鼎在一旁默默观察,脸色便是很不看。
阿年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够了,够了吧,他在私底下已经做得够多了。
“你还有事吧。”
阮再再开口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先走了。”
说罢,她就要离开,但下一秒她的手腕仍是被真一年紧紧握住了,他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或许,病房里的那个男人你应该要见见。”
。
这是一间布局很大的病房,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花香,非常安静清新,莫名的一进来就让人感到放松,阮再再先一步踏了进去。
“你疯了么!”
见阮再再听了真一年的话,竟然同意了。陆鼎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不安,他看着真一年,压低声音,道:“你这是在害她,你怎么能让她见叔叔。”
“你不一直都盼着她死吗?”真一年倒是好笑的看向陆鼎,说道:“我如你所愿,你怎么还不高兴?”
“这这性质完全不同!”陆鼎咬牙切齿地道:“阿年,这件事你过分了,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当我是什么!你现在是打算公布一切吗!”
“是下属,是朋友。”
真一年淡淡地道:“更是兄弟。”
“记住,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此。”说完,他不管陆鼎的面色如何,亦是径直推开了门,紧跟着阮再再的步伐踏入了病房。
而此刻的阮再再对外面二人的对话完全不知,她只是好奇而已。因为好奇,所以她才答应见见真一年嘴里这个她需要见的男人。
诚如真一年所言,阮再再自看到病房中一名靠在病床上打点滴的男人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进来对了。
没有别的原因。
只因这个男人,她见过。
上次她和陆明哲在酒店里面,见到了一个举止非常奇怪的中年男人,不是此人还能是谁!
阮再再可不会忘了那天,这个中年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瞧,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
只是今天的他,比起那日的他,似乎苍老了许多,也似乎孱弱了许多。
一头白发横生,一张带着褶子的脸皱皱的,看上去很憔悴,嘴唇发白,五官因为瘦弱异常突出,模样瞧着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