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分明是他们在欺负人”林哲捂着自己的脸痛苦的在向这个酒馆的墙壁哭诉。
林哲的伤势可以说是特别的重,他的脸没有一块可以说是平整的,左脸颊有三处淤青,一处红肿,右脸颊也有两处淤青,另外整个身体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自个儿趴在地上有苦不知道向那处发泄。
“有本事你们就别到处欺负人,有本事你们来生再和爷爷我干一场,爷爷来生要投个好胎,不要投个叫天蓬元帅家里的,什么都像猪,还有什么鬼传说,天蓬元帅姓林,去他的狗屁,才不是呢,姓猪,无论长什么猪样都像猪。”
被人当场羞辱还在那儿嘀嘀咕咕埋怨着,要怪只能怪自己实力不济。
“哎呀,我都忘了,陈奕,陈奕,你怎么样没事吧。”
陈奕在那儿还是,自从那个毛胡子大汉过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休止过颤抖和冒冷汗。
“林哲先生,你没事吧。”
酒馆学徒送走那个撅着屁股翘着那个谁也动弹不得的老虎尾巴之后,回头马上把酒店门给锁了。
“我这还没事,被人当众羞辱,还被人指着鼻子骂,这是爷最受不的,最重要的是他打我这颗英明神武的大脑,还有我这帅气的脸蛋。”这家伙被人打了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疼,还在那儿装作一个帅哥样,一副吊儿郎当,若无其事的样子。
“商队临行前,有个人叫我,拜托我要认真保护林哲先生,因为林哲先生是他最牵挂的人。”学徒温情的说道。
“不过说实话我还是要感谢你老板,要不是这里,我们早就不知道在哪个茅草堆里当做屎,被人拿去喂狗啦。”林哲拍了拍学徒的肩膀。
林哲好像从学徒的嘴中听见了一些对他来说十分敏感的词汇,所以极力地在脑海里编制话语,躲开这些个敏感词汇。
突然,陈奕开始哀号起来,他眼睛离奇的看向前方,独自哭泣起来。
“呜呜呜……啊……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陈奕摸着地上的砖石,仿佛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形物体。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啊!”
陈奕突然声音达到一个极点,这个声音听起来非常凌厉,使在场的两个人听得心惊肉跳,又不知是什么力量,把陈奕从清醒打到昏死的边缘。
“陈奕,陈奕,你不要这样,咱们只是刚刚认识啊,我们还没有面对面谈了谈各自的事情呢。”陈奕突然变得哀伤起来。
“老板,你看能不能这样,先给他安排一个床位,让他能够安心静养一下,要不把他安排给我吧,我们俩是朋友,两人睡一间屋,房钱算我的。现在他的情况比较严重。”随着离奇事件的发生,林哲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很明显,学徒好像更关心林哲的伤势。“那你的伤怎么办呢?”
“我的伤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儿的。”林哲强忍着淤青带来的疼痛还有肌肉的酸麻,独自站起来,拿着自己为数不多的雇佣金,向酒馆门口走去。
“林哲先生,你去哪儿呀?”学徒起身扶了一下林哲,林哲带着伤颤颤巍巍地,时不时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那是林哲强忍着疼痛所释放出来的声音。
“我去隔壁商店买些东西回来吃。”因为商队留给林哲的雇佣金只有本金的一半,就只能供应他一夜的住宿费用,因为他们俩都需要进食,所以林哲打算花光所有的钱,吃个饭再说。
“别呀,我家老板是个好心人,他会收留你们的。”学徒看他们都很可怜,所以就让他们留下。
林哲很诧异,说道:“你不是老板?”
从学徒口中得知,他的名字叫周畅,是附近吉周村的人,是一年前来到这家酒馆做学徒的。
而他的老板,名字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