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一位帅哥面前流,这个性质就不一样了,一想到刚才撩小哥哥的时候就是这副形态,恨不得钻到地下再也不出来,亏我还觉得自己表现完美。
第二天一早随爹娘一起去林家,我忐忑着,不知道到昨天那小哥哥该如何应对,不合时宜的鼻血让我丢脸丢到家了,我恨不得今天干脆不要来,连见林子辰都不那么重要了。
林子辰一大早出门去了,我旁敲侧击地问林伯母林子辰回家时有没有带别的人,答案是否定,正疑惑着,就听林伯母冲我身后叫了声:“辰儿。”我自然而然回头,然后就傻在了当场,妈耶,昨天调戏的小哥哥就是林伯母口中辰儿艹艹艹!
他今天依旧是白衫,长发在尾部绑了绑,还能看出来他用的正是我幼时送他的那条发带,而且是粉的,感觉十分娘气我承认那是我造的孽。总之,他这个造型,看着很是温婉。
林伯母把她儿子拉到我面前来,热情洋溢地介绍:“芸音,是不是差点认不出?变化是不是特别大?昨天啊,我都差点认不出。”袖子遮着嘴笑,“辰儿,这是你幼时最好的玩伴芸音呀,还认得吗?”
林子辰尴尬地咳了声。我觉得他内心的潜台词是恨不得根本不认识我。
我还得装作真的第一次见到他似的,假情假意道:“哈哈哈真的变了,我都没认出来。”
我父亲说:“两个孩子这么久没见了,留他们自己叙旧吧,我们这些老人就不掺和了。”硬是拽起母亲和林伯,林伯又拽了林伯母,他们一起进林府主厅去了,我在后面欲哭无泪,脑内尔康手:不要丢我自己啊卡机嘛~~~
对上旁边林子辰冰冷的脸,我生生打了个寒颤。
主厅看样子是不让去了,我们只好坐在后院的石桌旁,就是昨晚的案发地。太久没见过,加上昨晚的尴尬事,导致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林子辰估计也不是什么健谈的人,简单问候过也没什么话说了,现在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我看着林子辰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律地敲,甚至感到有些睏,这样可不好,我甩了甩我那不甚清明的脑袋,继续思考该说个什么话题,我的目光从林子辰骨节分明的手移到了他的脸上,幸好他在看着别处避免了对视的尴尬,他皮肤不错,这么近距离观察也看不到痘痘毛孔什么的,比我那些满脸痘痘还不修边幅的男同学真是强了不知多少,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视线上移,他的睫毛也很长很密,恩,男神标配。在他转过来看到我之前,我自觉地低头看地砖。
“手没事吗?”忽然听到他问我。
我没太听得懂,不知他这是个什么路数,疑惑地问:“什么?”
他又咳了声,没话了。我这才举起自己的手,手掌处有点擦伤,昨天摔了那么一跤,难免的,也只是昨晚有点肿而已。林子辰蹙眉,远远望着我的手掌,突然起身,说:“我这里有药。”也不管我什么反应,直接就走了。
我等了一会,百无聊赖,短短几分钟像几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林子辰拿了个药瓶回来了,我立即坐直。
“给。”就说了这么简单的一个字,他把药瓶塞给我,那是个小瓷瓶,上头有玉璋的标志,这可能是他们玉璋特有的伤药,打开来,有一股清清凉凉的味道。
我像蚊子哼哼似地说:“谢谢。”然后在他监视下,把药抹了,剩下的想还给他,但他没接。
真不得劲。
或许我可以问一下正事,比如如何入门之类的,但是旁敲侧击会比较好,我问:“你这次为什么回来?”
“任务。”没有仔细说的意思。我干脆更直白一点:“是方宅闹鬼的事吗?”
“你如何知晓的?”他微讶,其实他并不是面瘫脸,刚才一直冷着脸大约是真的心情不好。
我决定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