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了被子为她盖上。接下来继续问:“你是怎么被那只癞蛤蟆精捉住的?”
“我也不知道,那天和你吵架后出了门,走到了十字鬼街那间包子铺前,突然就没有知觉了。”
下一秒想起了邹舟受伤的事情,硬要看看伤势如何,强掰开了邹舟的手,发现腹部上尽是淤青和肿块,撸起了她的两只睡衣袖,右胳膊还好,就是整条左胳膊几乎都发青。
谢必安也不敢触碰,小心温柔的为邹舟放下袖子,细细看向脸,才是发现,原来左脸上上还留着一道疤痕。
被小白深情的盯着,不仅仅是伤口连心都是在发热,我拿着被子挡住了脸,踢开了小白,但愿远距离能够化解我们现在莫名的尴尬。
“你这丫头明知外面不安全还往外跑,现在明知自己有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倒是上脚踢人了?”谢必安想笑着说来着,可是笑不出来,邹舟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回家,却是遍体是伤,如若当初没有争吵一事,哪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小白叔,你该不会是正在自责,良心揪心的痛?”
谢必安瞧着邹舟欠揍的样子,竟然没有忍住而笑了。
“就你这丫头聪明,知道你叔我现在想什么?先不说这个,你自己老老实实的交代,你和赤狐的关系怎么感觉不同寻常?”
发现邹舟扭扭捏捏,憋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个字来,谢必安更是好奇了,提高声量:“连‘舟儿’都已经发叫上了,你快说,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话问的我,竟然无言以对!
怎么听怎么想都觉着很奇怪,小白今天好反常。
“不是小白叔,你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谢必安被盯着的红了耳根,自己倒是一无所知,想着转头已经迟了一步,被突然腾起来的邹舟捧住脸庞,心脏扑通扑通的都快要跳出来。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一会:“叔不是怕你遇鬼不淑嘛!”
说完,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窗外树叶被风扫过的沙沙声响,宛如是就在耳边。
实在是太搞笑了,没想到我的小白叔竟然想的比我还多,我不厚道的狂笑,虽然笑得腹部一阵阵的痛,也是情不自禁。
“叔,你是不是患上了失忆症,很早之前你不就已经知道我喜欢的是同性好不?”
谢必安挠着自己的后脑勺,脸已经绯红,呆呆的站起来,看着还在发笑的邹舟,气哼哼的说不出话来,扭头转身就出去。
疼了好一会儿才是舒缓些,我下了床,拉开了窗帘,发现天已经黑了,而大黑完全没有要回房睡觉的意思。
我出了房喊着青阳没有回应,也看不到小白,院外、堂屋都忍着痛走了一圈都没有瞧见任何一活物。
想起来恒生的那一间房还没有拆,我就小步小步的挪到了门口,发现门上的锁不见了,而门已经咬合的很紧,不要说是现在的我,哪怕是生龙活虎都打不开。
不过,凭我的直觉,大黑一定就在里面。
“大黑,你怎么突然就搬到恒生的房间睡觉了?”
“”
这房间只有一扇门作为出入口,而我只能够隔着门继续问:“大黑,我已经好多了,你一直都没有出现,好多事情都已经告诉小白了。就是你之前来房间的时候,我感觉你怪怪,想去问问你怎么了?”
“”
“大黑我知道你听见我说话了,感觉你在生我的气,有什么话你就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闷着好不好?”
范无救不知道邹舟怎么知道自己在生她的气,不免更是添了不快,本想着回应一句,现在侧过身,直接将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佯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这时传来了小白的声音,想着,若是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