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紫大桥,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横跨长江两岸的超大型工程。
和传统的石桥,吊桥截然不同,阳紫大桥凝结着新一代诸子百家方方面面的精华,先帝大手一挥,各家学者鞠躬尽瘁,历时八年,从此,作为南北陆路水路交通枢纽的南陵锦上添花般,发散着新的活力。
吴老二躺在摇椅上,趁着夕阳还未散去,阅读着手中发黄的书。书的封皮处,原本的书名被涂鸦的蜡笔涂地成了一个彩色的团子。
书籍内里也全是彩笔画出的小动物,每一只都歪七扭八,幼稚的笔触描绘着画家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这可是他的宝贝。
每当触摸这本不算厚实的书时,老人总是联想起孙女调皮的小脸蛋。
“爷爷,这是给你的。”也是这个时候,昏黄的夕阳照在孙女五彩斑斓的小脸上,脸上大大的微笑成了他每个月最大的盼头。
夕阳西下,映照在书本上的光渐渐褪去。吴老二不舍的放下书本,用一块浆洗泛白的麻布包好,锁在了柜子里。
“夜了。”他说。
拎着手中的挑灯器,肩挑一把破旧不堪的竹梯晃晃悠悠的朝着码头走去,嘴里哼着孙女教他的小调。一想起明天儿子就会带着孙女来看他,憨厚的大嘴快咧到后脑勺了。
在阳紫大桥的左下方,一个破旧不堪的码头卧在这里。大桥修好之前,这里才是真正的交通枢纽,开国时的太祖皇帝据说就是从这儿渡的河。
吴老二是这里的看守者,兼点灯人。每到黄昏,他便负责将码头上的古旧煤气登点亮,从小帮着父亲打下手,如今这诺大个码头上,却只剩下他一人。这傍晚的电灯和清晨的熄灯,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原本用来帮助夜间的船员指引方向的煤气灯,如今却成了为江上航行船只预警的灯塔。多出来的码头,如今反而阻碍了江上船只的航行,吴老二只得苦笑。
能离开的都往城市里拼搏去了,吴老二自认老了拼不动了,其实家里人都清楚,他是舍不得码头上这仅剩的几十盏煤气灯。又拗不过他的性子,只得没个月来看望他。
江水滚滚向前。
“你们知道控制变量法么。研究多个因素之间的关系时,往往先控制住其它几个因素不变,集中研究其中一个因素变化所产生的影响。”
“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主意就快说。”商方平极不耐烦,别以为讨厌公主抱的只有被抱的人,当怀中抱着的是个男人时,那滋味更别提多恶心了。
“那我长话短说,你们两人身上肯定有吸引走尸的要素,接下来,我们稍微靠近些,我这要收集些情报。先就这样原地不动,方平你往左拐,我往右,在前面的树上汇合。”
果然,走尸军团理也不理左拐的穆子醴商方平他们,对着夏克和女仆小姐紧追不舍。
“美丽的女士,看来为你痴狂的不止在下一人呢。”
秋月白好笑地盯着这个一脸痞笑的长发男人,和之前兼职判若两人。
“不清楚”紧了紧怀中的小肉球。
“没办法了,我们先从外物着手吧,小姐,请先把衣物谁便脱一半”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不同意就直说嘛,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手掌也不行”看着女仆小姐扬起的小手连忙补充道。
“发现什么了么。”汇合的穆子醴,冷静了不少,毕竟走尸追的不是自己。虽说自己刚才可以就这么直接脱离危险,可这三个人都或多或少救了自己一命,如果能帮忙还人情再好不过了。
“这位小兄弟,请你劝劝她吧,让她随便脱”
啪,另一边脸也红了。夏克仰望着天空,试图不让泪水滑落。
“好吧,不脱就不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