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已是深夜,可龙虎寨之中却是灯火通明,议事堂中更是被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堂上有三道人影,两人坐在台上,看着底下跪着的男子,问道:“命汝追随三当家,何故归来?”
声音颇为低沉,却又如闷雷一般直接是在那到肥胖的身影耳边炸了开了来。
胖子低着脑袋,身子不禁颤了颤,说道:“禀大当家的,三当家要小的转告一事给两位当家的,说之前走的急,忘了告知两位当家的。”
“你且说来。”一旁的周瑾闻言,是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
“三当家说,让大当家在崖壁两旁”这听到周瑾发话,胖子是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将蒙钧交代的事情跟王五,周瑾说了一遍。不过他却没有将蒙钧要自己道路去后山的事情说出来,虽然里面埋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可胖子知道这始终是王五心头的一个疙瘩。龙有逆鳞,触者杀之。人也是一样,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一个自己的禁忌领域,那是不容许他人侵犯的地方。胖子也不傻,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明日便启程回三当家身边去,告知他事若办完,速速会龙虎寨。”王五说着,朝着胖子摆了摆手,让他出了议事堂。
“诺。”
胖子见状,又是朝着王五,周瑾二人拱了拱手,这才缓缓退出了房间。
“明早你便让工匠加紧打造兵器弓箭,我自带一队人马,去崖壁巡视。”待胖子走后,往上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的周瑾说道,还没见周瑾答应,便是拍了拍有些酸痛的肩膀,朝着门口走去。
“是,大哥。”周瑾闻言,也是笑了笑,将一旁的东西都给收了起来,这才出了房间。
天刚蒙蒙亮,蒙钧如往常一样,站桩舞剑于林间,时而悲切,时而思念,转眼间,目光却又变得无比凌厉,有我无敌。每每武动,总会搅得枝叶零落,让得这清早的林间不得安宁。
仔细看去,蒙钧的眼眶似是有些发黑,脸上也有一丝疲倦之色,显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柳若汐早已回去,蒙钧的外衣被整整齐齐地放在了一旁。
剑本无魂,人以意御剑。剑随手动,手随心动,心随意动,故而剑意或悲或喜,或怒或哀。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剑道,虚步平抹,直步横截,每每剑起,就如秋风过境一般,以其一气之余烈,催枝败叶。
“唰唰唰!”
手中龙渊剑又是在虚空之中舞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这才是收回了剑鞘之中。
“呼。”
蒙钧长长地出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额头上微微冒出的汗水,低头看着手中的龙渊剑,心中却是颇为欣喜。
英雄配美人,宝马赠烈士。对于习武之人,一把称手的兵器,可抵万两黄金。蒙钧越看越是喜欢,要是他用这副模样去盯着一个女子,恐怕早晚都得被抓进去。
“哈~”
蒙钧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又是揉了揉微微发酸的眼睛,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家伙一说就停不下来,困死我了”
蒙钧一边想着,一边托着疲惫的身体又是回到了水镜庄中。
此时司马徽又是换上了那件粗布衣裳在田地里干着农活,倒也忙的不亦乐乎。蒙钧见状,也是笑笑,倒是没有去打扰他,自顾自地便是朝着里屋走了进去。
柳若汐早已起来了,又是穿着那件白色的长衫,一副男子打扮,正坐在案前,细细地品着童子刚端上来的茶水。
蒙钧朝着柳若汐笑了笑,本想打个招呼,却见柳若汐似是根本没有看见自己一般,头也没有抬一下。
蒙钧那原本伸到半空中的手是顿了顿,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整个人杵在那,顿了顿,这才是颇为尴尬地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