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市,繁荣大街。
远暮酒盲目地走在大街上。
陈阿娇的事她迟迟不能忘怀,可现在,阿娇应该修成正果了吧。
更使她疑惑的是那天的红衣男子,明明没有见过,却出手相救,这是为什么呢?
一丝异味飘过远暮酒的鼻沿。
“妖气!”
远暮酒急忙顺着一丝的气味摸去,那气味却转瞬即逝,远暮酒迷失在了一个小巷里。
忽的,一片花瓣落在远暮酒鼻尖上。
花瓣落下,她看清了,这是一片彼岸花。
红色的花瓣与她面前的古风豪宅相应,一丝温暖滑过她的心头。
这是哪儿?
为什么如此熟悉?
熟悉的,感觉自己曾经住过这里。
脚不听使唤地跨进大门。
大门推开的吱呀声却让她感到如此熟悉。
“先生,来客人了!”一阵充满阳光的女声响起,远暮酒的心却咯噔了一下。
“知道了,让她来茶亭见我。”
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远暮酒抬头猛的看见了一个女孩。
女孩笑着,穿着一身粉蓝色的长裙,长裙上点缀着一朵朵正盛开的小花,女孩扎着两只低低的马尾,马尾上方,是两朵开着的太阳花。
远暮酒竟恍惚了。
直到女孩惊讶地望着她 她才醒来。
女孩带着她通往茶亭,却在路上,看到经过的一切景象都会感到莫名的熟悉与——
心酸
望翔台c芙蓉阁c琼玉楼
她仿佛都知道似的。
“姑娘,到了,这是我们先生,白先生。”
“白翼权?”
远暮酒不知为何会叫他白翼权,更不知为何自己会喊出来,仔细一看,是那天的红衣男子,只怪当初仓促,都没有好好看看,可现在见到他,心中却只有抽痛,麻木的抽痛,以及,挽留的心情。
眼前的白先生眼里竟闪过一丝欣喜,可随即又暗了下去,恢复了初见时的冰冷。
“以后可以叫我白先生。”
他仿佛没有听见。
“那个,你就是那天帮我的红衣男子吧?谢谢你啊,你为什么要帮我呢?既然你帮我,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吧?”
“不,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哦,这清云亭真是被你打理得越来越好了呀!”
清云亭?那是什么?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跟自己见过似的。
“姑娘,你见过这儿吗?”旁边的女孩说道。
“没有吧,我随便瞎说的吧”
“可是”话未说完,却被白先生打断。
“现在是现代社会,自然是瞎编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额我我瞎转转,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呀?”远暮酒急忙打岔。
“你叫她阿久就行了。”
“你们,什么关系?夫妻?嘿嘿。”
“她只是我的佣人。”
“拥哦,佣人啊。”
“白先生,你家这么有钱,是干什么的呀?”
阿久急忙站出来说道:“先生他是画家。”
“哦,是名画大师吧!哇哦!”
“嗯嗯,先生他画的彼岸花真的是神了!跟真的一样,还特有神韵!”
“彼岸花啊在门口我还见一棵彼岸花”
“小兔崽子不好好干活原来跑这儿快活来了,看我打你!”
“啊!不是吧!师父!您什么时候跑来煞风景的啊?!”
“我煞风景?你跑这儿来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儿了?还我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