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一下午手机不离手,我可看到了,是给宴州发短信呐。”
刘妈听了,笑着附和:“嗯,他们小夫妻现在感情越来越好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您看,少爷才回来,少夫人就迫不及待去迎了。”
“哈哈,看来我的小曾孙也快了。”
“那是自然,以前少爷忙,跟少夫人聚少离多,眼下嘛,估计已经有了。”
“说的对,说的对,你这些天盯着厨房,让她们给晚晚多做些滋补品。”
“好的,老夫人,我记着了。”
一主一仆说的正欢,就见沈宴州抱着姜晚进了客厅。这亲昵举动实在让人想入非非,主仆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事实是,姜晚的感冒好了,鼻子不塞了,气味也能闻到了,一靠近沈宴州就又开始犯困了。她委屈地依偎在他怀中,努力睁着困倦的眼眸瞪他。可她自觉很有杀伤力的眼眸温软如水而含情脉脉,勾得沈宴州面红耳赤c呼吸都不稳了。
“奶奶,妈,晚晚有c有点犯困,我先抱她上楼了。”走进客厅时,他说完这句话,没停留,直接往楼上卧室走。
老夫人看着两人相依偎的身影,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好,你啊,多陪陪她,抓心挠肝似的等你一整天了,没事就别下楼了,晚餐,等你们休息好了,打个电话,我让人给你们送上去。”
话中深意,不言而喻。
何琴听的不满了:“妈,瞧您这都说了什么,哪有晚餐让人送进房的道理?”
她话音才落,老夫人脸一垮,呵斥道:“你且闭嘴吧,没你的事,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何琴:“”
她已经当了两天哑巴了。
楼上卧室
沈宴州把人轻放到床上,似乎忘了下午的不愉快,审视着她红润有光泽的面容,笑着说:“气色不错,感冒好了?”
“嗯。”
姜晚敷衍了一声,捏了下眉心,忍着困意,伸手道:“别想躲过去,画藏哪去了?你要把它还给我。”
“如果我不还呢?”
“你为什么不还?那又不是你的。”
“就是不想还。”
好无赖。
姜晚咬着红唇瞪他,气的困意都快没了。
沈宴州眸色微变,视线落在她艳红的唇瓣,呼吸渐渐粗重了。他努力移开自己的目光,找了话题转移注意力:“奶奶说,你抓心挠肝似的等了我一整天。”
“才没有。”
“那是谁不停给我发短信?打电话?”
姜晚咬着唇反驳:“你明知道,我那是事出有因。”
如果不是为了问他画的下落,她才不会傻瓜似的一条条发短信呢。
沈宴州自然知道原因,可还是很开心,黑亮如星的眼眸笑意缱绻:“知道你不会等我,可一想你主动联系我,还是很开心。一下午强忍着不回你短信,可满心满眼都是你,什么都做不好”
这话莫名撩人。
姜晚听的心里乐开花,面上却不显露,只咬着唇,让疼痛克制着困意。
她把唇瓣咬的鲜艳如玫瑰,沈宴州看的口干舌燥,眼里升腾起一簇簇火苗,呼吸都灼人了:“所以,为了多让你想想我c联系我,那画就别想了。”
这话宛如一盆凉水,泼得姜晚什么甜蜜心情全没了,气愤地指着他:“你c你c你!”
“喜欢你。”
沈宴州忽然倾身过来,伸手握住她素白纤长的指尖。他的目光直盯着她,那灼烫的视线绞着她的眸光,像是要绞进她灵魂里。
“谁让我喜欢你!”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别想碰其他男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