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愤怒快要冲昏头的文夭夭,转过眼神,却见秦生身边的一个女子,脸上竟然还含着笑意,她突然发现,这女子有些眼熟,不……是很眼熟:“是你!”
这几天暗中谋算,虽然远远的看见过张怡几次,却没有能够清楚的看见张怡的长相,今日近距离的一看,才发现,竟然是她,那天出现在王府中的女子,秦生和她两人言笑晏晏离开,将自己丢下的那个女子!
那时候文夭夭还以为只是秦生在外面的一个想好,毕竟男人在外面打仗,也不可能常年吃素的,身边总要带几朵解语花吧,她以为张怡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谁知……谁知……
也是难怪了,她那天怎么就没注意到两人之间默契的温柔呢,还以为自己才是秦生的未婚妻,理所当然的在秦生的心中,她应该分量最重。
怒气上涌,文夭夭几乎没有理智可言,大声的吼叫道:“秦生,你怎么能背着我,和她这么亲密?你这是背叛!”
秦生好笑,不悦的将她指着张怡的手指头打开——涉及到自家娘子,可没有不打女人一说,他不以为意的说:“文姐还是莫要诬陷本王的清白,本王和你本无关系,何来的背叛,至于本王和谁交好,也和文姐无关。”
他这样冷淡的语气,犹如铺天盖地的寒针,将文夭夭的心戳了一个千疮百孔,诚然,她看上了他的低温,但是她也看上了秦生这个人呀,被心上人忽略,嫌弃至此,怎么能够不难过。
是以,像文夭夭这样被纵容的娇娇大姐,也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一双美丽的眸子水润亮泽,十分娇弱可怜,让人怜惜。
只可惜,在秦生眼中,只有一个人叫人怜惜,除了张怡,再无旁人。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父亲说,你明明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婚约,君子中一诺,你,要反悔吗?”文夭夭睁着大大的眼睛,一丝泪痕在眼角,更加的可怜。
文景山也在一边说:“对的,父亲说你昨天才答应的,莫非你今天就要反悔?”
秦生心中一跳,眼中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片刻又冷笑道:“我竟然不知道,我都有娘子了,还会答应和旁人的婚约?若真如此,恐怕我才是真人了吧!今日旁事莫论,还是有事论事,趁我今日在此,也容不得你们欺我娘子。”
张怡牵着秦生的手僵了一下,却没做动作。
犹如文夭夭这么高傲的人,并不会说谎话,也不像那种能为了打击对手,谎话信手拈来的人,尤其还有秦生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并没有逃过张怡的眼睛。
可是张怡没有说话,她就只当没有看见吧,横竖,秦生现在当着文夭夭和文景山的面,也算是否认了,那么,就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只是心中,到底是留下了一丝不舒服的痕迹。
“就是论事,那就就是论事,景山,将地契拿出来!”文夭夭抹了一把眼泪,她是高傲的,即便喜欢个男子,也不会让自己低入尘埃。
文景山将自己手中薄薄的一张纸一扬,递到文夭夭的手中:“给,地契在这里。”
“诺,这是地契,我们今天也是为这个来的,前几天我想开个脂粉店,就叫下人去买了个地契,这一找来,见你竟然还在营业,说不得要告诉你,这儿已经换人了,你还是另外找地方才好。”文夭夭趾高气扬的说道,张怡不是要给她气受么,那她就要她的天香楼,哼,看她能怎么办。
张怡的脸色很黑,她当初开天香楼的时候,就想过连同地契一起买下,但因为这天香楼的地段十分的好,好说歹说的,房东都不肯将这地契卖给她。
文夭夭能拿到,定是她使了什么手段,对此,张怡有点的愧疚,若不是因为自己,房东也不会迫不得已的卖掉地契,说不定还是贱卖。
她的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