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量五子的求生欲极强,生还的曙光已经近在咫尺,只要再撑一会儿救星就到了。
但怎奈实力实在悬殊,灵鹫宫三部首领与梅兰二剑,同样是五人,但实力却完全是两个级别的,更不用说旁边还有那么多的弟子。他们若是仗着对无量山地形的熟悉来打游击,或许还有一丝苟活的机会,但正面对抗,短时间内灵鹫宫也能给他们五人造成重大伤亡。
待到银生侯赶到时,龚光杰战死,郁光标重伤丢了右臂,以后恐怕无法再习武了,其余三人也各有轻伤。
梅兰与符敏仪等三部首领仗着人多,还想与银生侯练练,齐齐向他攻去。面对五个高手的多方面伏击,银生侯却毫不惊慌,左手拇指弹出宝剑,脚下一点跃至空中,轻松避开敌人使其士气再而衰三而竭,落地同时吟诵道:“昔在帝尧,聪明文思,光宅天下。稽古作《尧典》,此剑即名曰‘尧典’,为君者执此剑,其国四时序,而贤能位。”
‘你可吹吧你就。’梅兰二姝心道,‘你们长生剑庄都这么喜欢吹自己佩剑的吗?’
仿佛回合制一般,银生侯吟诵完后便挽了一个剑花,然后不快不慢地横扫出一剑。
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招,其剑气却让灵鹫宫众弟子平尽全力才勉强挡住,修为弱的弟子更是直接内伤,口喷献血。梅兰二姝与三部首领惊恐万分,明白自己就算全上也不一定有胜算。“撤!”她们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在这里拼命。
仅存的无量四子包括血还没止的郁光标都忍不住为银生侯喝彩,一剑击溃灵鹫宫百余人,何等威风。他听到喝彩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当即不再追敌而是赶紧来先检测龚光杰是否有救,然后为郁光标止血。
龚光杰的确死了。大家都很悲哀,年纪最轻才十六岁的小师弟唐光雄更是哭出了声,其他人也是忍不住泪水直流。安葬龚光杰的过程中大家都沉默不语。
完事后,银生侯了解了事情经过,长叹一口气道:“这都是我的错啊是不是我的二徒儿已经叛变了?我对不住当年李兄——”
“君侯不必如此!”褚光英道,“师傅说过,当年我们分为三宗时您就极力劝阻过,如今北宗如此欺师灭祖,乃是我们咎由自取。况且君侯又毫不知情,还要忍受被信任的徒弟背叛之痛,君侯何错之有啊!要怪,就只能怪北宗和灵鹫宫!”
银生侯不置可否,又是长叹一声。
场面安静了一会儿后,郁光标突然跪倒在地,说道:“无量剑派遭此大难,还请君侯主持重建呐!”
“嗯”银生侯沉重的点点头,宣布道:“北宗欺师灭祖,勾结外敌手足相残,从此全员从无量剑派除名。干光豪c葛光佩背叛师门,大敌当前私自叛逃,亦逐出师门。
无量剑派从此东西二宗合并,复归于一体,六十余年的‘空位期’结束,继仁宗年间分裂前最后一位总掌门——第六代掌门仲我路——之后,我宣布左子穆追封为第七代掌门。
子穆战死后,掌门之位自然由辛双清接任,是为第八代掌门。双清战死后,掌门之位由左子穆临死前指定的接班人——大弟子龚光杰接任,是为第九代掌门。”
银生侯看着褚c郁c吴c唐四人,道:“你们觉得,由谁来担任——”
话音未落,郁c吴c唐三人齐声道:“自当由褚师兄担任!我们定当竭力辅佐,定当代龚师兄一同重振门派!”
银生侯满意地点点头,连道了三声“好!”后宣布:“褚光英接任无量剑派第十代掌门。光英,你一定要卧薪尝胆,励精图治,将无量剑重整旗鼓,脱胎换骨!”
褚光英还想推让,但见师弟们已如此坚决,银生侯又已指名道姓勉励自己,只得含泪发誓:“我褚光英定当为门派鞠躬精粹,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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