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莫祁冽早早的就起床处理政事。辰时,靳尤朝堂上,右贤王莫祁达上书道:“王上,臣有事启奏!”。
“讲”,莫祁冽照常回到。
“如今,经过两年有余的准备,士兵们都渴望建功立业,军备都整装待发,是时候开疆拓土了”,莫祁达振奋人心的说着,引得一众武将都跃跃欲试。
“嗯~这些天孤王也综合考察了下前线情况,时机确已成熟,准奏!”,莫祁冽停顿了一下说到:“大将军,乌副将!”。
“老臣在”“臣在”
“老话说,上阵父子兵,现在孤王命你二人领兵前往臧海城,为我靳尤争得一方天地”。
“老臣领命”“臣领命”
临北城,宗政剡双手握在护栏上,双眸如鹰,目光如炬的眺望着远方。
“将军,王爷都在城楼上一动不动的站了两个时辰了,您说王爷究竟在看些什么?”,副将曹宇对着安护大将军厉崇山道。
厉崇山神色不明的回到:“不知晓,短短两年多的光景,不管是布设阵势还是武艺战术,王爷已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你我二人严阵待命就是!”。
厉崇山抽了个时机上前去,“王爷,这几日来,靳尤军缕缕来犯,但都是只打雷不下雨,要不就是派些小队伍来丢丢粪球等小事,未正式宣战,您怎么看?”。
宗政剡深深的看了看远方,说到:“不足为患,临时组织两小队轮流注意其动静即可”,宗政剡停顿了一息,继续道:“真正该担心的是接下来的较量”。
“王爷也觉得靳尤有所行动?”
“怕是已在清点兵马了”
“那微臣马上去整顿兵马,加强操练!”
“嗯”,宗政剡眼眸深邃的点点头。
是夜,宗政剡军帐内,厉崇山及副将曹宇,范中庸和方杨等一众都统c参领,彻夜不休的在军帐内研究应对之策,反复推敲演练用兵之术。
近一月来,以将军乌冬尔为首,副将乌巴烈为辅的靳尤军队,分别发动了三万,五万及七万人的中型战役二十余场。
临北城与臧海城边界战火连连,锣鼓喧天。
“王爷,这靳尤国是怎么回事?大张旗鼓的发动战事,却老是中途草草收兵”,都统范中庸疑问道。
宗政剡沉思片刻说到:“通知安护大将军,调整战局,准备两只五万人的队伍,轮流应战,轮流休整,一只两万人的军队做替补”。
“是”,范中庸回到,继续问到:“请王爷赐教!”。
“依本王猜测,这是种新的战术,立即通知剩下的人,养精蓄锐,随时准备应战,之后可能有场硬战!”,宗政剡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回到。
“王爷神机妙算!属下佩服!”,说着便转身去通报。
臧海城军营,大将军乌冬尔军帐内。
“父亲,您说这军师的战术可行吗?我老是觉得这仗打的真是窝囊!”,乌巴烈叹息的说道。
“不可胡说,军师的战术是经过王上认可的,你只需领命即可”,乌冬尔严厉的呵道。
“那最终的战役什么时候打?”,乌巴烈急不可耐的问到。
“等通知吧!切不可急躁,不疾不徐的态度正是阿烈你所缺少的”,乌冬尔徐徐善诱道。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乌巴烈驯顺的回到。
“嗯”,乌冬尔满意的点点头。
“对了父亲,您发现没?厉崇山身边多了一个人,我和他交过手,此人武艺超群绝不亚于厉崇山,却没听说是何军衔?”,乌巴烈以请教的态度询问道。
“我早就派人去打听过了,是安晟的御政王宗政剡”。
“御政王?”,果然是号人物,乌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