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变得这样坏,口口声声说英儒幸福就好,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诋毁他!”
林小酒淡定道:“不是我诋毁他,是你们对不起我。”
“就算是我们对不起你,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根本不知道网络上骂得多难听,”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回忆,谢琪遥的脸色有些白,令她那张本就不对称的脸看起来更狰狞,“那阵子,我被骂得连门都不敢出,你还嫌不够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乾坤镯气得跳脚,如果它有脚的话,“这人怎么倒打一耙?竟然说你恶毒,主人,怼她!”
林小酒:“好!”
林小酒:“没你这个丑八怪恶毒!你是照着蟾蜍整的吗?为什么脸上有这么多疙疙瘩瘩的毒腺?为什么大家都没饭吃,你嘴上还叼着香肠?”
乾坤镯:“主人,你怎么人身攻击呀?”
林小酒拍拍手:“人身攻击才最立竿见影,你看她气得都说不出话了。”
谢琪遥果然面容扭曲,气得无语伦次,她尖声叫:“苏玖玖!你以为只有你自己受委屈吗?要不是你一直跟我炫耀,我会去抢你老公?”
林小酒奇道:“我炫耀什么了?”
谢琪遥吼:“炫耀什么?你就知道跟我诉苦,老公给你弟弟买房,孝敬你爸妈,发点牢骚算什么烦恼?你对一个住着出租屋的人,抱怨家里下一套房写谁的名字,明明就是秀恩爱!就是炫富!”
林小酒:“完了,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挺有道理。”
乾坤镯:“我也有点”
谢琪遥冷笑:“没错!是我故意让律师建议英儒弄个皮包公司,卷走你的‘共同财产’。”
乾坤镯:“原来这么损的办法是她想的,主人,稳住。”
“我也想让你尝尝住合租房的滋味,可是没想到你竟然阴魂不散!婚都已经离了,还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英儒,真让人恶心!”
“够了!”门外响起怒不可遏的男声,“谢琪遥你闭嘴!”
“呦,这不是英儒吗?”苏老太一眼看到左英儒手中好几袋精装的营养品,语气比苏爱军软上不少。
左英儒把手里的礼品往前递了递:“妈!”
苏爱军还想发火,被苏老太狠狠瞪了一眼,她毫不含糊地接过礼物,一边让左英儒进门,一边絮絮叨叨地念:“哦呦,都是名牌呀,得不少钱吧?”
苏爱军闻言偷偷瞄了一眼,可面上依旧冷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哎你别给他倒水了,啧,忘了左老板之前多威风吗,他才不肯喝咱家的破茶!”
左英儒从前和苏玖玖闹离婚的时候,也和苏家父母闹了些不愉快,如今受到冷遇,他不奇怪。
但这并不难解决,因为苏老头苏老太当时就表现得明明白白:他们不是气他欺负了女儿,而是气他不能再“尽孝”,还要对他们老两口出言不逊。
“爸妈,”左英儒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从前是我做得不对,我检讨,现在我想和玖玖复婚。”
这下苏爱军脸上的不屑一顾也维持不住了。
“你会那么好心?”他一把抢过红包,当着左英儒的面开始点钱,左英儒的眉头下意识皱了皱,他至今也无法理解,玖玖那么好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父母?
可这对他看不上眼的老头老太,却是前妻的软肋,无论他们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她也会无条件地尽力办到。
思及此,左英儒脸上的假笑就真诚了几分:“爸,妈,你们可一定要帮我。”
苏爱军点完了钱,满意地把红包揣进兜,对前女婿顿时宽容了许多,问:“帮你什么?”
左英儒:“帮我同玖玖说说,要她答应和我重归于好。”
“怎么,”苏老太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