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校长起身有些失措的看看赫景景,“这位同学是你的”
薄慕辞上前一步将手放到赫景景的肩膀上,用的力气不大,但是足以让赫景景承受不住。
疼痛让她忘掉刚才薄慕辞出场帮她时内心生出的感动,龇牙咧嘴的准备掐他,还没有伸出手就听到他万分欠扁的声音回答校长,“我的佣人。”
佣人?
明明是你的老师好不好!
“谁是你佣人了!”赫景景反驳,“我明明是”
不行,要是现在把自己是他的老师说出来,学校里面不就知道她的成绩不匪了?
她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因为高智商而被学校压榨到处去竞赛。
无奈之下,只有咬碎牙往肚子里面咽。
佣人就佣人吧。
中年妇女觉得自己眼下很多余,自行加戏。
“我管你是谁,你把我儿子打骨折了,现在必须给我个说法。”
余亮被打骨折了?
赫景景有些疑惑。
不可能呀,她打他的时候很有分寸,专门给他揍得暗伤,表面一点也不会显示,实际上当时会很痛苦,不过大半天过去就会恢复如初。
当时她存了个私心,就算事后余亮来论理,也让他有苦说不出。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恰好江采路过见证了后半部分她施暴的过程,不然的话就算被校长找她也只会打死不承认打了人。
她不由得抬头看向一旁缄默着的少年。
这一看正好和江采的眼撞个正着。
他的眼里有一股赫景景看不懂的神情。
似乎像是
失望?
其实中年妇女说完刚刚那句话后背已经汗涔涔的了。
只因为对面玩世不恭的少年目光过于凌厉。
好像自己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儿子明明就被打骨折,这是不争的事实呀!
“说法?”薄慕辞盯着中年妇女笑了,“我把北园苏家的电话给你,你找他们要说法去吧。”
“苏家”中年妇女有些懵,这件事怎么又牵扯到苏家了?
校长直觉不对,这件事情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薄少可不可以把事情说清楚?”
薄慕辞没有回答任何话,转身拉着赫景景的手出去了。
走到门外的时候,他意有所指的对着办公室内的人道:“我的人没有谁可以欺负,再有下一次别怪我心狠手辣。”
中年妇女隐约觉得校长说的薄少熟悉,一拍脑门倒退几步,“薄少帝家小少爷?”
校长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一拍桌子,“你自己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北园苏家的影响力在b市举足轻重,他真不知道余亮怎么有胆子惹到了苏家的人。
中年妇女支支吾吾,“小亮说他看上了他们班上的一个叫苏荷的女生了,说了几句爱慕的话,那个女生就打他,接着刚刚那个女生出来帮苏荷,就把我们家小亮群殴了“
“苏荷?!”校长觉得自己的乌纱帽快要掉了,拍桌而起,“你知不知道苏荷就是苏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啊!竟然还敢去招惹!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中年妇女此刻也被吓破了胆,一点也不敢多言,不知道嘀嘀咕咕了什么,提着包就逃出去。
江采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一个精美的雕像,他低着头,浩瀚的眼中涌动着异样的情绪。
事情原来是这样,他似乎冤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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