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拉他一把,后退一步惊魂未定,那人在次砍过来,常雄身子一躲,反手一枪,直接把那人捅个对穿。
常雄大吼
“伤了没有?”
“划破点肉,没啥大碍”。
其实他胸口的伤很重,那一刀砍过来,要不是常雄及时拉他一把,他的脑袋估计已经两半。可一刀划拉下来,还是把胸口划个大口子,从左胸膛划到右下肋骨,不过总比丢命好。
“小心点,跟在我旁边不要散开。”常雄大喊。
跟在常雄身边杀退两次敌人,敌人还是使劲往上冲。他全身都是血,眼睛都要模糊了,刺死一个敌人时,往左边看一下。不好,中军快要顶不住了,中军承受敌人最大力度的冲锋,压力很大死伤更大。
远远的听到有人在喊
“兄弟们顶住……不能让敌人冲上来……顶住……杀啊……”…
西辽骑兵就像一根巨型尖锥,驾马拼命的从沙谷斜坡往上冲去。锥尖部位的西辽骑兵疯了一样,不管前方有多少敌人,直接挥舞战刀向前冲撞而去。镇西军也全部往锥尖聚拢,顶住冲撞,死一个,立刻顶上去一个。奈何,人头补得在及时,也扛不住敌人战马无数次撞击。西辽骑兵强冲两波,终于踏上沙谷的边。
王举大喊,“传令独立营全部往左翼靠拢。”
两次猛烈的冲锋,西辽军已经上了沙谷,想逼退是不可能了,只能一步步的挡住西辽军继续前进的路。
沙谷岸上,中军被西辽骑兵逼退十多丈,再退下去,就是想挡估计也挡不住。
王举再次传令,中军后队全部顶上去。
前军伤亡太大,实在顶不住敌人过多冲锋。后军接上前军后,总算暂时挡住了敌人。敌人眼见着快要被冲破的镇西军,再次稳住阵型,立刻改变冲锋方向。
只见西辽军在沙谷岸上的锥型冲锋,瞬间变成了两个队。一个队继续进攻中间,另一个队却是杀向中军右侧。镇西军发现右侧敌人力量更强时,不得不把中间兵力往右挪移。可这时候中间的力量又变薄弱了,沙谷岸上原本人挤人的密度,中间位置却出现个空洞。镇西军中军主力往右挪移,导致中间兵力变薄,瞬间被敌人破掉阵型。
王举又传令,命中军再次往中间靠拢,命独立营速度往左侧倾斜,给中军拖住时间整理队形。
就在西辽军即将从中间把镇西军分割的时候,三个独立营付出巨大的伤亡,终于从右侧倾斜靠拢过来,和中军混合到一起,再次把西辽军挡了回去。
西辽军已经上了沙谷,独立营在不拼人头把敌人顶回去,那镇西军离完蛋不远了。中军四万五千人早已损失过半,敌人只要在大冲锋一次,镇西军这边估计就要乱了阵脚。
沙谷岸上尸体遍地,从岸边往外百丈内,全部被鲜血染红。沙谷边上尸体太多,堵住了西辽战马冲阵的道路,大多西辽军都已是驾马往尸体上冲。至于踩踏的是敌人尸体,还是自己袍泽尸体,西辽人是不会管的。
敌人冲阵道路被阻,镇西军仅剩不到两万的大军,稍微减轻些压力。就在此时,沙谷内,敌人看到镇西军已不足两万人,突然改变进攻阵型。不再是两队阵型,而是像钢叉一样,从左中右三方直插而来,镇西军伤亡巨大,肯定顶不住敌军这种多方冲阵,十多个呼吸不到,就出现小范围散乱阵型。
眼见镇西军即将破阵,立刻加大骑兵的冲锋力度。镇西军左翼原本兵力就少,压根顶不住敌人大规模冲锋。顷刻间就被敌人瓦解阵型,彻底奔溃,敌军趁此时机,集中兵力,一举冲破镇西军人墙大阵。
沙谷内的西辽军和岸上西辽军,在镇西军奔溃后,没有了人墙抵挡,犹如打开闸门的洪流一般,瞬间奔腾而出。
镇西军后方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