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少贤的招呼,刘宝东赶紧过来,接过望远镜看向千鸟园。
陈少贤在边上说:“刘叔你看,土丘前的巨石就是龙首,那凉亭为龙尾,土丘上有四条小路交叉把其分成八块,分别对应着乾c坤c震c巽c坎c离c艮c兑此为八卦,其中两条小路延至边缘,另两条则延出形成龙爪,又背驮石碑,我这才想到这座土丘就是八卦纹赑屃,刘叔你再看这土丘和这小湖又形成了什么。”
刘宝东仔细的看了看,惊叹道:“阴阳太极。”
陈少贤点头说:“不错,正是阴阳太极。水为阴又以赑屃尾部为阴眼,山为阳又以石碑为阳眼。赑屃本为瑞兽身有祥又有镇守之意。遇难之人死于火灾,皆为惨死怨气冲天,逐以赑屃镇于身内,外有祥和之气阻挡,可固之。人死为阴,又死于灾火,则怨气为阴火,龙首在阳可吸阳火于腹内,两者相抵,排于水阴。而阴阳循环生生不息,可以说这就是坐磨盘,循循渐进直到把里面的怨气磨没。”
陈少贤冲着两人:“走,去凉亭。”
陈少贤见小庄有些不解,拍着其肩膀:“一个人要是只吃不拉,肯定会爆掉。现在它便是如此。既然菊花被别人堵上了,我们几个去做做好事帮它爆掉。”
陈少贤三人下了彩电塔,回到千鸟园。租了条船划向凉亭,到了凉亭下,陈少贤打量下亭子,然后拍了下刘宝东,用手指着上面:“刘叔,你看。”
刘宝东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亭子四个角铸着的嘲风不是昂首朝天,而是垂首瞅着亭内,感叹道:“你的这个太叔公做事太缜密,这么小的细节都不漏掉。”
陈少贤点点头:“我这太叔公是怕有漏网之鱼,这才把应该昂首望天的嘲风,铸成这个样子。”三人下船登上凉亭,看见亭子的中间多出根下粗上细的柱子。
“果然赑屃的尾巴在这”陈少贤说完,转到另一侧突然大声的骂道:“我x,不是被堵了,是他妈的被爆烂了。”
其他两人连忙走到陈少贤的身边,看见这一侧底部已经被毁坏的不成样子。
“这,这”刘宝东吃惊的有些说不出话。
陈少贤愤慨的说:“太狠了,居然把这座大阵废了。”
刘宝东迟疑了下:“没有那么严重吧,我们把它修复好,不就行了?”
陈少贤遗憾的摇摇头:“早些或许还可以,但是现在晚了。这背后的人做的真是太绝了,让我们都无从下手。”
陈少贤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说:“这人把赑屃的尾部毁了,头部还会继续吸收阳火之气,不停的汇聚在腹部,前期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是越往后随着阳火之气的不断积累,一旦达到极限就会物极必反。可以打个比方,以前就好比一个漏气的车胎,边往里打气边漏气。可是现在就相当于一只胀满气的气球,一旦开了个小口就会爆掉,虽然那里面的东西会受损,但还是会脱困。相反要是没人管,等临界点到的那一天,里面的东西就会破壳而出。对这人来讲,这里面的东西就像在孵化的鸡蛋一样,前者就是拔苗助长会使里面那东西先天不足,显然背后那人也希望是后者。可是这人也想到一旦他的计划要遭人破坏,使这东西提前破壳从而造成先天不足,于是便做了手准备,用这七人的生魄来滋养这东西。如果没人破坏,这七人的生魄也会成为这东西的甜品,真是好周到啊。”
随即冷笑了一声:“哼哼,不过还是百密一疏,这人虽然想的周到,但眼界还是差了一些,他的注意力只是放到了赑屃身上,却漏算了这阴阳太极。”
刘宝东听到这里连忙问:“少贤,你的意思还有办法补救?”
陈少贤回答:“我们现在首要的是把几人的魄从石碑上剥出,其次才是对付这东西。走,回家准备家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