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冷战,第二天早上司徒烬带着我去了军医院那边,给我重新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还是肺脏里面有阴影,确定是有一刻肿瘤,但是没有长,一直那么大。
手术做了个切片出来,我在医院里面住了几天,切片出来我毫无兴趣,连期待都没有。
但是医生说:“是良性的,我们准备采用微创手术,不用开刀,从动脉进入。”
“”
我看着医生好像是在做梦。
但医生说马上给我做手术,免得良性变成恶性的。
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被推到了手术室里面稀里糊涂的做了手术,出来之后一直在休息,等我睡醒了,司徒烬说我已经没事了。
白羊他们几个也都在,特别是双鱼,看我醒了走过来和我说:“我已经去见过医生了,已经没事了,是我疏忽了。”
“你没疏忽,是我疏忽了。”
我握着双鱼的手,叫他别往心里去,双鱼起身站起来,看了我一会,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剩下我和司徒烬两个人,司徒烬也没说话,但是我知道他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只不过我未必会听他和我说什么,所以他也懒得和我说。
我这个病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不是个傻子,要不是我一心求死,不会把这个病拖延到这个时候。
休息了两三天,我已经能下床了,开始隐痛已经不存在了,吃饭睡觉也不耽误了。
不足一周我就能在病房里面到处的活动了。
今天外面又下雨了,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这一年一年的转眼即逝,好像是做梦一样就过去了,有时候,真累!
我从开始,就想要过点平淡的日子,可是越是想要平淡越是不能。
想得到的得不得到,不想得到的如影随形。
如果说阿来是我这一生最无奈的缺憾,那命运就是我这一生难以逃脱的磨难。
身后的门推开,我回头看着进来的司徒烬,司徒烬穿着训练服,黑军靴,直接走了进来。
我看他,那他就是我这辈子不能逃脱的克星。
从认识到现在,从来没有顺心顺意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我和司徒烬之间的爱是建立在什么上的。
我看来,最纯真的是少年模样,但是我的少年模样给了苏茂升,但是却给苏茂升毫无保留的糟蹋了。
而司徒烬跟他遇见的时候就是个误会,以至于这误会一只延续了这么多年。
好不容易我要死了,想着和他在一起好好的,可是风风雨雨的一阵阵,让人无可奈何。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想要与世无争,可那些人就是不让。
“看什么呢?”
司徒烬关上门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看我看着他打量,略显不高兴的问我,我没回答,转身过去看着外面,呼了一口气:“我没事了,能出院了。”
司徒烬从后面走到我身后,把我搂进怀里,低头在我耳边说:“又起什么蛾子了?”
“我想把两个孩子送走。”
“你敢!”
司徒烬看我,脸色立刻不好起来,我没看他,注视着外面的鬼天气,这破天气,下雨下的人浑身都觉得冷。
“还没有我不敢的事情,一个人不怕死,还会怕别的么?”
司徒烬紧搂着我:“他们是我儿子。”
“也不一定。”
“胡说。”
“你做过对比么?”
司徒烬冷着脸:“不用对比。”
“你为什么那么笃定?”
“我自己儿子用对比么?”
说什么,司徒烬都确定孩子都是他的。
站了一